吻了吻她的唇。
轉頭,姜婳就當他滾了。
浴室。
裴湛解開襯衫,鏡子里肩膀處那道深深留下的齒痕,看著傷口,腦海里又想起她那反復無常的性子,裴湛莫名勾唇笑起。
等裴湛從浴室里出來時,姜婳再問起宋清然出現在醫院事,還偏偏跟夏禾在一起,倒也不是她把宋清然想的太過于心機,“你有沒有想過,宋清然自己都自顧不暇,她還有錢去孤兒院捐物資,陪那些孤兒。但又偏偏恰好遇到了夏禾,你要說是巧合,你信嗎?”
裴湛站在衣柜前,當著她的面,換了身休閑衣,“你想到的事,我也猜到了,我也已經讓向楠警告她讓她不要去動歪心思。”
“裴湛,夏禾跟宋清然的事,我都感覺到不對勁,白夫人收宋清然為干女兒,我想一開始應該不是白夫人的意思,白夫人一看就是個精明的人,她感覺跟外爺一樣,不會輕易的去結黨,但是她一開始不是給宋清然送資源,就是袒護宋清然的錯誤。如果這要是夏禾的意思…她這么幫的目的是什么?就像找個人給她撐腰?”
“在她的資歷履歷上添磚加瓦?但是她憑什么對宋清然這樣的事!”
“你不覺得,這個夏禾像是故意的想把宋清然,往這個圈子里帶嗎?”
“這個夏禾對宋清然這么好,總歸是要有原因的。要是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平白無故…夏禾圖什么!”
“前天我們去的那場宴會也是莫名其妙,五大世家聚集了,我以為是白夫人想要帶著宋清然結識這幾大世家的人,給她鋪路,但是最后宋清然都沒有出現,看著更像是白夫人已經放棄了宋清然。”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大部分最瞧不起的就是靠著趨炎附勢,攀附權貴,爬上來流走在各大名利場的普通人,當年裴湛坐上姜氏總裁位置上的時候,也少不了那幫人的冷言嘲諷,在宴會場上讓裴湛下不來臺的人有的是,事情發生更不是一次兩次。
但是一次次,裴湛也都是容忍的帶過,不過好在他的能力,沒有讓人失望,反而現在的裴湛去成為所有人想要攀附的存在。
裴湛也是個記仇的,當初嘲諷讓他難堪的人,現在公司不是被姜氏收購,就是看著他的臉色吃飯,不讓其破產都是他最大的寬容。
后來,倒也沒有人小看他。
裴湛有這個能力還好說,宋清然呢?
“宋清然救了她的命?”
有時候,裴湛也不希望,他的妻子太過于聰明。
“別人要做什么,我們沒有辦法掌控,只要沒有傷害我們的利益,就不用多管,只要她安分別太貪心,陸遠洲賺的那些,足夠她衣食無憂的過下去。”裴湛換好了衣服,走到床邊坐下,幫她揉了揉小腹,“還疼嗎?”
“盡說些廢話。”姜婳嘴上罵著,也不妨礙,把腦袋無力的靠在他肩膀上。
“你疼嗎?”她說的是她剛咬的傷口。
裴湛:“嗯,疼。”
姜婳:“那一起疼著吧,不能光我一個疼。”
裴湛無奈的笑出聲,“嗯。”
“其實是好事,大多數女性來例假都會有這種癥狀,你以前出血量太少了,加上你作息不正常,量少也去的快。醫生說…繼續這樣的下去,你可以不用在動手術。”
“你會好起來。”
“那…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