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看著還在連通著電話的手機,一直等到翌日的清晨。
宋清然手上對外都十分的隱秘,沒有向外透露任何消息,整層樓都被保鏢保護了起來,現在的宋清然因為失血過多,還是沒有脫離危險,就連器官也開始出現了排異的反應…
就連薛如瑤跟葉晴,打了她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本想讓宋清然親自過來,見證姜婳身敗名裂后,露出的那副慌張害怕,又不知所措模樣,想想都覺得大快人心。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清然最近都在畫稿,確實有些忙,不過沒關系,我在角落里安排了攝像機,加上還有新媒記者的報道,一定會讓所有人看見。”
薛如瑤自信一笑,“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到時候她不知所措的樣子。”
大會堂旁邊的會客室,不少人都已經陸陸續續的到場,就連記者也都在為了,接下去的拍攝做準備。
姜槐是第一個到場,面對這樣的場合,他不得不先到,姜衛國也作為最重要的蒞臨嘉賓,被安排在,姜槐右邊的位置,沉夜白在左邊,本來以沉夜白的市長身份,該坐中間,但按兩家的交情,做為晚輩沉夜白就讓出了中心位。
帝大臨時安排的禮儀服務人員,都是經過培訓,游走在所有的權位之間服務倒水。
這是第一次,這么巨大的會議公開,容不得,出現任何的差錯。
兩家相見,以茶代酒,侃侃而談。
沉夜白黑色行政夾克,一身的老干部風,但穿在他身上半點不覺得老氣,就是多了幾分,肅穆嚴厲,不容侵犯,“婳婳怎么不見她?”
姜衛國笑著說:“這段時間,她沒休息好,我出門的時候,她還睡著我就沒叫醒她,索性就讓她多睡一會,早讓她來,她也坐不住。”
姜槐:“不急,她最后一個上臺,多晚都不打緊。”
是的,姜婳還沒起。
沒被徐媽敲門聲喊起,最后是被裴湛,奪命要死的電話給吵醒。
姜婳迷迷糊糊的把電話,放在耳邊,一整個情緒暴躁,“知道了,別催了,起了起了。”
“包到了,收到了嗎?”
“這么快?”
“清醒了?”
“清醒了,清醒了。”
裴湛:“演講會,別遲到。”
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是徐媽,“大小姐,您醒了嗎?”
“進來吧。徐媽。”徐媽推門而入,手中提著一精致的黑色購物袋,姜婳立馬從被窩里爬了起來,連鞋都忘了穿,直接丟下了電話,去拆她的包包,正好搭今天的衣服。
徐媽,“像是裴姑爺從國外,讓人帶回來的,還是今早剛剛送到。”
姜婳越看越喜歡,“徐媽,你幫我準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