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著說:“大小姐,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不是我干的。”
“是…”
姜婳:“是什么!“她一下抓住了話中的重點。
樓梯上響起腳步聲,看著來的裴湛,傭人像是看見了救世主一樣,裴湛握住了姜婳的手,將身邊帶了帶。
姜衛國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花瓶是爸爸打碎的,怕你不高興,就讓傭人瞞著,有什么氣就跟爸爸說,不要為難她們。”
“都忙各自的事情去吧。”
姜衛國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徐秋蘭收到眼神暗示,立馬上前將人給攙扶了起來,“都長這么大了,還不如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懂事,動不動就發脾氣,也不知道隨了誰。”嘴上這么說著,語氣上也沒余半分責怪的意思。
“是我亂發脾氣,還是你們一個個的都有事瞞著我。”
“還有你…”姜婳氣的看向裴湛,“我花瓶碎了,一個個都為了這件事,都拿爸爸說事想要糊弄過去,還有裴湛…他是你的人,為了不讓我過多的計較,還又偽造了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花瓶,來糊弄我。”
“你們要是沒事,為什么要聯合起來欺騙我。”
姜婳的脾氣并非來的不明不白,而是…她去院子里去摘花,準備插花,她正好聽到了有傭人背著她說起,這段時間她不在發生的一切。
要不是在姜婳的逼問之下,她或許還會被爸爸埋在鼓里,為了不讓她擔心,故意不告訴她,夏禾來家里,因為宋清然來鬧事。
卡格爾:少奶奶,變聰明了。
他解釋說:“與少爺無關,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
“你是他的人,你自然會幫他說話!”
“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夏禾,因為宋清然的事來過家里鬧過,帶著一群人打破了我的花瓶,也害的爸爸心臟病復發進醫院的!”
“婳婳,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爸爸不是沒事,宋清然救了霍夫人一命,她對霍夫人有所要求也是應該的,更何況,她要求的事,也是爸爸想要做的。為了姜氏的名聲,這些事繼續發酵下去,姜氏得不到好處。”
姜婳詫異:“宋清然救了夏禾,這是什么意思?”
姜衛國就把事情告訴了她。
姜婳心中堵著一股氣,她氣著說:“這件事從一開始就不是我們的錯,憑什么要讓姜氏,對裴湛跟宋清然的事情買單。宋清然就這樣挾恩圖報,借著霍家的手,來對付我們。”
以前覺得她是蠢,現在姜婳倒是覺得自己看輕了她,心眼最多,是她!
“我寧愿不去澄清這些事,也要為姜氏正名,錯的不是我們。”
姜衛國:“婳婳,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固執,爸爸做的這一切,有自己的考慮,都是為了你的以后著想。”
“我說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就不要再提了,明白了嗎?”
姜婳心里一陣的委屈,胸口強烈的情緒,讓她的心臟隱隱作痛,她有些哽咽的說,“我不明白!你讓我嫁給裴湛,說是為了姜氏,我就嫁了。”
“現在霍家的人都欺負我們頭上來了,爸爸因為她進了醫院,還要我們忍氣吞聲!”
“爸爸又說是為我好,這一次呢…又是因為什么!”
姜婳紅著眼,緊緊注視著姜衛國,可是許久都沒有等來,姜婳想要的答案。
瞬間凝固的氣氛在四周蔓延開來,除了十幾年前涼川少爺的離開,徐媽已經很久沒有再見過,大小姐跟先生,關系鬧得這般僵硬。
沉默半晌后,姜衛國才冷著眸,說出一句話,“裴湛帶婳婳回房間休息。”
“爸爸!”
姜衛國冷冷的看她,“等你什么時候,不再意氣用事,冷靜下來,再跟爸爸談。”落下這句話,姜衛國便離開了別墅,去了那片人工湖,手里提著魚竿靜靜等著上鉤的魚。
王啟站在身后,緩緩開口:“先生想要裴姑爺,在霍家跟大小姐之間做選擇,為什么不如從一開始直接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