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你要寫到什么時候去?”
姜衛國:“爸爸這是開心,當年汪家揮霍了姜氏不少資金,連個像樣的婚禮都舉辦不了,讓你跟裴湛也拖了這么多年,才能夠辦一個像樣正式的婚禮。”
“這些事爸爸當然要親自來做。”
“看眼名單,還有沒有熟悉的朋友,需要再添上去。”
姜婳看了眼名單,掃到了白家,她試探的順便問了句,“白夫人也來的話,白芮跟聞虔也會來?”
姜衛國手怔了下,隨即很快的又恢復了正常,但他的異常被姜婳察覺,紅色字帖上,也留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墨點,“到時候爸爸還要給白夫人打個電話問問。”
姜婳:“除了寶兒之外,我也就只有這么兩個朋友了。”
姜衛國:“這么希望他們來?”
姜婳:“當然了爸爸,不過沒有空就算了。”
姜衛國思慮過后,還是說:“你的婚禮,爸爸自然都是由你說了算。晚點,我再聯系白家看看。”
“對了,裴湛呢?快用餐了,好讓他下來了。”
提到他的名字,姜婳扭頭就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他死了。”
姜衛國笑了笑說:“外爺怎么跟你說的,這段時間忌口業,少說一些不吉利的話。”
“他就是快死了。”
裴湛到晚上,都沒有下樓用餐,還是姜衛國突然有事找他,姜婳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樓上上了鎖的書房里,打開后,對著跪在地上的人踢了一腳,“起來吧。”
“爸爸找你有事。”
裴湛跪在那本價值幾十萬美金的書籍上,倒也不是姜婳心疼,而是這厚重燙金的書封頁上都是凹凸不平,材質堅硬,也能夠讓他不太好過。
裴湛后背挺拔跪的筆直,睜開閉著的雙眸,站起來時,整個人又跌了下去,“裴太太,腿麻了。”
姜婳皺緊了眉頭,“真麻煩。”
她有些嫌棄的上前,單手想將他拉起來,不料她剛伸手,裴湛突然襲擊,將她拽了下去,整個人跌下,撞進了她的懷里,“你干什么!”
“親一下。”
姜婳抬手的巴掌還沒有打他臉上,就被他迅速給抓住,“不管什么時候,都保護好自己。”
“你又胡言亂語些什么!”
“你知道了…給我發消息的那個人是誰?”
裴湛:“不知道,但…遲早有天我會知道。”
姜婳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你不是無所不能嗎?怎么…連自己的對手都不知道?”
“你自己的把柄在他手上,就算他來挑撥我們的關系,就算我們最后沒有堅持到婚禮那天,我跟你決裂…那也是你活該。”
“你怕他,我可不怕…”
“畢竟…我可沒有損失。”
“你死了,我可以另嫁。”
“姜氏沒就沒了,我不在乎。”
裴湛的唇被咬破了口子,現在傷口血停止,也結了痂,男人拖著她的后背,一下就被他給輕而易舉的抱了起來,“我活著一天,裴太太想要另嫁,怕是沒有敢娶。”
走出書房,裴湛將她放在了床上,“我很快就回來了。”
書房里,姜衛國見到來的人,將自己所擔心的事情告訴了他…
姜婳站在書房門口偷聽著,這扇門隔絕了他們的聲音,只是現在姜婳的表情,只剩下了麻木的冰冷,是不是…連爸爸都知道了,聞虔就是季涼川的真像!
姜婳腦海中還記的那段信息內容:季涼川沒有死,而是改頭換面,變成了現在的聞虔,現在白芮懷了身孕,還是季涼川的孩子,先前他病入膏肓,你猜猜…是誰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