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湘君穿著一身得體的旗袍,溫婉大方,對著姜婳頷首點頭微笑。
姜婳勾唇,微笑著回應。
老太太抱著曾曾孫,笑的合不攏嘴,幾個沉家的長輩也許都是滿意的,他們要是不同意,他們今日也不會來。
姜婳挽著裴湛的手臂,跟在外爺身后出席,與今日跟宴席的主人,包括其中還有霍家的人,坐在同一桌,迎賓將他們兩人迎到了空著的兩個主位上。
今日來的大多都是政界的人,各個都是身份特殊的存在,霍沉姜三家同桌而坐,如今以裴湛的身份,是代表著霍家家主,確實該坐在主位上。
這種都是政界高官的場合,大多沒有參加商界的宴會來的讓姜婳輕松,場面也有種嚴肅的壓迫。
寶兒跟沈不律坐在另一桌,寶兒對上姜婳的視線,有點可憐巴巴的嘟了嘟嘴,嗚嗚嗚…不能跟婳婳坐一起了。霍家從不輕易參加這種宴席,今日卻成了特例,就連霍北深月思渺也來了,還有溫漫跟霍南擎,各自帶著的家屬都坐滿了大半個主桌。
姜婳笑了笑,對著身后的服務員,擺了擺手,服務員彎腰而下,聽著她的轉告,最后寶兒手里捧著沒有吃完的甜點,坐在了姜婳身邊,開心的搖擺著身子。
這次的訂婚宴,過程也不是太復雜,沉夜白帶著許湘君敬了酒,這一圈下來就算是結束。
霍家人所到之處,少不了,底下的人過來攀談結交,當初的汪家就算再鼎盛的時候,也不敢招惹霍家的人,霍家神秘又低調,很少跟霍家以外的人接觸,旁支隨便一個人站出來,就是修羅場,誰不看他們的臉色。
姜婳不習慣跟政界這幫人打交道,她找了個借口離開。
裴湛側身靠在她耳邊囑咐了句,“別亂跑。”
宴會廳后的游泳池旁,姜婳躺在椅子上,寶兒跟月思渺溫漫三人也跟了出來一起躺下,四人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天。
抱怨最大的還是月思渺,“…各位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我懷孕了。”這句話說出來,她聽著有些生無可戀。
三道視線一通看去,姜婳:“這不是好事嗎?”
月思渺:“不好!主母,自從家主將公司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霍北深那個王八蛋來管,每天早出晚歸,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睡覺,他連小明星那里都不去了。問他,就說忙沒空,他也只會在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來找我。”
“每次一點都不溫柔,疼的要死。”
“把我弄得死去活來。”
“跟頭種豬,沒什么兩樣。”
溫漫:“知足吧。我們那個性無能!老娘嫁給他四年,連我一根手指都沒有碰過。一年才見三次面,守活寡啊,守活寡!”
霍南擎聽說現今已經升職,年紀輕輕的已經是總警司的一把手,姜婳在霍家的照片上,看見過穿著黑色制服的模樣,五官硬朗皮膚有些深色,大概是常年在部隊里訓練過的原因看人目光極具穿透力,這人在上次家宴見過一次,話不多,挺高的,看著也不像性無能。
姜婳:“…”
姜婳看了一旁一臉懵懂的寶兒,她跟沈不律現在,估計也是談著素的戀愛,沉夜白對她管的很嚴厲,不會讓她在外過夜,沈不律倒是想,子憑父貴。
“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告訴你,男人回來不交公糧大多原因都是外面有人了。”
溫漫,“得了吧,他這個人無趣,死板,死腦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兩年前在夜總會,有個女靠近他,還沒等那女的開口,他直接就把小姑娘,一個擒拿手給按在桌上,把人給烤了。事后直接把人送去了警察局,盤問她是不是特務,間諜。把人家家室資料,上三代全都調查一遍。”
“唉,人家小姑娘也是可憐,被關了七天。”
“她就是想勾引他,人家有什么錯,被放出來出來后,人都不正常了。”
月思渺:“不正常,真的…霍家男的沒有一個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