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不愿意,許湘君只能被毒打。
直到遇見了他,她才從水生火熱之中脫離出來,也是他給了她一切。
她也知道,被當成一個替身。
他說過,她的痣很漂亮。
僅僅就因為這一句話,她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改變了她的一生。
哪怕這一切都是奢侈給她的,她也就像是一個物品,跟在他身邊。
許湘君也就像一個懂事聽話的玩偶,在他身邊不爭不吵。
她將自己的未來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阿言身上都只是為了能夠留在他身邊。
她所算計的,不過都是他的愛。
十六年來,自己的青春,全都給了他。
即便這樣,她都無怨無悔,甚至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幸運能夠遇見他,不介意她,破爛不堪的過去。
她無法決定自己的身世,更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
被送去夜總會的那天,她甚至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哪怕她永遠都比不上他心中所愛。
許湘君都想試試,想豁出去賭一次,他能否因為這個孩子妥協,哪怕多看她一眼。
知道他真的不愛這個被算計所生下的孩子之后,她才后悔…
任何的感情都是強求不來的。
他恨她,是應該的。
所以不論任何的懲罰,她都接受。
能遇見沉夜白,是她此生最大的幸事。
可她也更不后悔,把阿言帶到這個世界上。
她從來不圖他的權勢,地位。
她愛他,也愿意為他付出一切。
只是從今往后,她會把愛,化作恩情,祝他往后一路坦途,事事得償所愿,無疾無痛,幸福平安喜樂…
…
白澤。
謝懷將手中的照片、資料,送到沉夜白面前,照片里許湘君跟著一個男人民政局走出,包括先前在廣場上,兩人交談的畫面,也都被拍了下來。
他匯報說,“夫人…許小姐離開沉家老宅以后,就去了一處廣場,無意間在相親角相識,不過是對方主動搭訕。”
“岳楚恒此前就查到是許小姐的粉絲,先前許小姐在話劇團有演出時,每場戲他都會到。”
“這次的結婚證,我也已經看過信息,已經確認是合法關系。”
“領證后,許小姐就已經搬去了岳家。”
許湘君離開沉家時,什么都沒帶,走的時候干干凈凈。
就連離開那天所穿的也只是從傭人那借的衣服。
身上僅有的錢,還是她做演員時,自己所賺的工資,五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