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自個兒拿主意吧!”
賈廷傲嬌地仰頭,顯然還在為金鑲玉剛才的區別對待生氣。
江玄笑了笑,也沒理他,回頭對金鑲玉道:“那就來一壺吧,你應該知道我們要的是什么酒。”
“哎喲,公子放心,都是一個道上的,人家當然知道該上什么酒了。”
金鑲玉輕笑一聲,回頭招呼:“黑子,再上壺酒。”
“得嘞!”
黑子泡好茶提到桌上,又回去準備酒水。
金鑲玉提起茶壺不緊不慢地給四人倒上,有意無意地問道:“公子這是打哪兒來,又是準備去哪兒啊?”
“怎么?探我們的底啊?”
江玄淡然地端起茶杯飲了一口。
“哎喲,哪有,這不是最近朝廷在抓要犯,搞得這沙漠里人心惶惶的,人家這也是擔心嘛。”
江玄輕輕一笑:“那老板娘你看我們像不像通緝犯?”
金鑲玉仔細看了看江玄,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修長玉指在江玄胸口畫著圈圈,道:“我看你不像通緝犯,倒像是縱火犯。”
江玄眉頭一挑:“哦?最近哪里著火了嗎?”
“地方是沒著火,可人家心里的火,可是被你燒的旺旺的了。”金鑲玉一臉嬌羞地道。
“……”眾人都有些無語。
賈廷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怒道:“你個狐貍精,能不能不要來打攪我們,你很清閑是不是?”
“吼什么吼?”
金鑲玉語氣一變,斜瞥了眼賈廷,冷哼道:“老娘又不是勾引你,關你什么事兒?”
“而且看你這樣子,多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無力了吧?該不會是個太監吧?”
金鑲玉沒想到隨口一說卻一語成讖,剛好戳中賈廷的痛處。
賈廷頓時氣的太陽穴暴跳,死死盯著金鑲玉:“你……”
“你什么你?”
金鑲玉絲毫不懼,冷哼道:“娘們兒唧唧的,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說著又回頭勾住江玄的脖子,吐氣如蘭,柔聲道:“公子趕了一天的路辛苦了,人家就不打攪你吃飯了,今晚奴家在房里等你……”
說著玉指輕輕劃過江玄下巴,戀戀不舍地前往了后廚。
“狐貍精!真是氣煞我也!”
賈廷氣的臉色漲紅,胸口不斷起伏。
路小川一邊給他拍背順氣,一邊低聲安慰:“賈公別生氣了,同這般下賤女子計較,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等曹公公大軍一到,咱們立馬鏟平這家客棧,弄死這賤人,給您出出氣。”
“哼!”
聞言,賈廷的怒火這才平息一些,隨即轉頭看向江玄,冷哼道:“江大人,你剛剛和這狐貍精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哪里來的什么風風雨雨?”
江玄低聲道:“賈公,這是龍門這一帶的黑話,這龍門客棧是家黑店,只有對上他們的暗號,他們才不會懷疑我們的身份,可以免去不少麻煩。”
“暗號?”
賈廷有些詫異:“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江玄道:“來之前卑職特意打聽過。”
賈廷輕哼一聲,也不知信還是不信,不過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轉而瞥了眼身后的邱莫言等人,問道:“此刻人找到了,你準備如何完成檔頭交代的任務?”
江玄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