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聞言又愣了下。
如此大張旗鼓前來,就是登記個名字?
不過也不敢多說,又道了聲佛號后,便轉身上樓了。
徐龍青又看向客棧內眾人,喊道:“各位,把你們的名字也報一下。”
眾人面面相覷。
隨即有人開口:“我們又沒什么犯事兒,大人這是何意?”
“就是,咱們又沒鬧事,登記什么名號?”
“就算是錦衣衛也不能如此不講理吧!”
頓時客棧里議論紛紛。
一眾江湖人士面露不忿,顯然不給面子。
咱們又沒犯事兒,你讓登記就得乖乖登記,咱以后出去還怎么混?
我們不要面子的?
徐龍青見狀,眉頭一皺,回頭看向門外:“大人?”
幾名校尉紛紛向兩邊散開,隨后一名身著飛魚服的青年緩步走了進來,目光冷峻,掃向客棧眾人:“你們不服?”
看到江玄身上的黑色飛魚服,議論聲頓時小了許多。
門邊一名持刀的虬髯漢子左右看了看,一拍桌子起身道:“這位大人,我等并未觸犯大明律法,憑什么要登記名字?”
“你有意見?”江玄轉頭看向他。
雖是詢問,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壓迫力。
壯漢臉色微變,有些后悔出頭,可想到客棧內這么多人看著,便壯了壯膽,沉聲道:“大人行事如此霸道,我等自然有意見,就算大人是錦衣衛,也不能這般不講道理吧?”
江玄點了點頭,道:“此人涉及張大人一家的滅門案,帶回詔獄拷問。”
“是!”
兩名校尉立刻上前,便準備拿人。
“狗官,你想誣陷我?!”
壯漢臉色驟變,尤其聽見‘詔獄’二字,眼中浮現一抹慌亂,下意識地摸向了手中佩刀。
嗤!
壯漢佩刀剛拔出一半,客棧內便有一道刀光亮起。
眾人凝神望去,只見那位身穿黑色飛魚服的百戶,手中繡春刀慢條斯理地插回了刀鞘之中。
而那正欲拔刀的壯漢,整個人身形呆滯,手中佩刀跌落在地,同時一道血線緩緩自脖間綻放。
“嘭!”下一秒,壯漢身軀直直向后躺去,重重砸地,鮮血緩緩自地面流淌而出。
客棧內頓時死一般寂靜。
眾人臉色駭然,只覺一股冷氣自心底升起,又從天靈蓋冒出,瞬間沖散了他們心里的其他想法。
這壯漢已經在客棧住了好幾天,在場眾人都清楚他的來歷,石門一帶的狂獅幫幫主,名為獅狂天,一位小有名氣的一流高手。
但在這青年面前,竟連刀都沒來得及拔出來,便被一刀斃命!
江玄退后兩步,避免被血濺在身上,隨即目光平靜,再次掃向眾人:“還有誰有意見?”
一片寂靜。
所有被江玄目光掃視之人,紛紛低頭,再無任何抗拒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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