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別打了!他不是說了,算在他頭上嗎?干嘛還要打我?”
“哎呀……”
金鑲玉氣不過也加入了毆打隊列,抬腳就開踹。
對比慘叫的青年,反觀那醉漢男人,卻是跟沒事兒似的,抱著腦袋一動也不動,甚至都沒哼一聲。
邱莫言看出了不對勁,皺了皺眉,看向門口的黎定安,道:“定安,你上!”
“好。”
黎定安點了點頭,上前接替順子的位置,對那醉漢動手。
“嘶……”
重重一拳下去,醉漢終于痛呼一聲,倒吸一口涼氣,連忙道:“欸……輕點!輕點!”
金鑲玉見狀,也察覺到不對勁,當即咬牙道:“還是個練家子?難怪這么囂張!”
說罷也加入了毆打醉漢的隊列。
這下兩人都開始慘叫起來。
不知打了多久,以金鑲玉二流的身手都有些累了,黑子等人也是滿頭大汗,站在原地呼呼喘氣。
反觀那醉漢和青年,已經全都鼻青臉腫,變成了熊貓眼,衣衫都打破了。
不過金鑲玉等人也知道輕重,看著凄慘,其實都只是些皮外傷。
醉漢疼的直抽抽,回頭看了眼青年,齜牙笑道:“兄弟,第一次吃霸王餐吧?這么沒經驗。”
“是啊,第一次,沒想到這么疼!”青年喘息著說道,躺在地上一動都不想動了。
見兩人還有閑心交流,金鑲玉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又踹了兩人一腳,橫眉喝道:“別以為這樣就能算了,我告訴你們,你們吃的銀子,以后全都在客棧給我打工還回來,什么時候還清什么時候走!”
“打工就打工,反正也沒地兒去!”青年無所謂地揮了揮手,已經完全擺爛了。
醉漢則皺了皺眉,道:“老板娘,打也打了,應該差不多了吧?實在不行,你賒我兩天,主要我還有事兒要辦,不能一直待在這兒!”
“一個敢來吃霸王餐的醉鬼,兜里窮的叮當響,你還有事要辦?忙著乞討啊?”金鑲玉冷哼一聲,根本不信。
醉漢無奈道:“我真有事兒要辦,這次其實也是沒辦法,我錢都輸光了,又餓的受不了,才會來吃霸王餐的,等我辦完這次差事兒,拿到錢就來還你。”
見其不想說謊,金鑲玉又想到這人剛才挨打不吭聲的模樣,皺眉問道:“你是什么人?要去辦什么事兒?”
“捉刀人,豺狗。”
醉漢道:“這次來京城這邊,是來抓人的,只是剛好經過京城,賭癮發了,這才進來玩兩天。”
醉漢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本證明身份的公文。
金鑲玉接過一看,頓時面露驚訝之色:“四大捉刀人之一的豺狗,裴興?”
“真的是他!”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有些不可思議。
傳說中的捉刀人豺狗,好歹也是一個一流高手,竟然來這兒吃霸王餐?
不過一想到關于豺狗的那些個傳聞,眾人也就釋然了。
傳說這人有兩大愛好,一是酒,二是賭。
不論捉刀拿到多少賞金,都不會超過一天就輸光。
輸沒了來他們這兒吃霸王餐,也就不奇怪了。
“哼!”
回過神來,金鑲玉冷哼一聲:“我管你豺狗還是豺狼,既然敢吃霸王餐,就得留下打工還債,以后來還?就你這賭鬼,拿到錢只怕第二天就輸沒了,誰知道你什么時候才能還得起!”
聞言,裴興嘆了口氣,點頭道:“行吧,反正這幾年也跑累了,留在京城待一段時間,換個活法也好。”
金鑲玉這才看向那青年,冷哼道:“你呢?敢吃霸王餐,你也是捉刀人?”
“我不是。”
青年訕訕一笑:“不過我和這位捉刀人大俠,倒是也有共同的愛好,那就是酒和賭。”
金鑲玉白眼一翻,道:“老娘問你叫什么名字,沒問你愛好!”
青年尷尬一笑:“我叫成是非。”
…………
“捉刀人裴興、成是非?”
這天,金鑲玉過來點蠟燭,聽到金鑲玉提起客棧之事,江玄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