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枝!”
徐攀星怒喝一聲,隨即看向江玄,深吸口氣,道:“好,此事江大人獨自前往即可,造辦冊就藏在閹黨替魏忠賢修建的生祠之中。”
說著,徐攀星語氣重了幾分,道:“希望江大人能夠不負王爺所托,把真的造辦冊帶回來。”
“此事關乎王爺大計,絕對不容有失!”
“若是事情辦砸的話,江大人便自己向王爺解釋吧!”
解釋你媽!
江玄冷笑一聲,一言不發,直接起身推門離去。
“徐大人!”
望著江玄離去,瑤枝回頭,咬牙看向徐攀星:“你真的相信他能把真的造辦冊帶回來?”
“不然還能如何?”
徐攀星沉聲道:“我們在錦衣衛無可信之人,此事本就只能仰仗于他,若讓你跟去,便是不信任他,他又豈會善罷甘休?”
說罷,徐攀星回頭,眼神冰冷,道:“待到拿回造辦冊,助王爺成功繼承大統,我自有辦法炮制于他!”
“一個螻蟻般的人物,真以為僥幸辦成幾件案子,得閹黨看重升了千戶,就能與我相提并論了?”
高瑤枝也咬牙道:“到時候我一定要親手砍下他的手!”
徐攀星聞言,下意識低頭看了眼高瑤枝,嘴角微微抽搐。
此事倒也怪不得江玄。
就你這對兇器,連我看了都有些忍不住,就更別說那家伙了。
……
離開小院后,江玄眼中也浮現一抹殺機。
經此一事,他已經看出了信王府對他的態度。
說來說去,還是出身問題。
就算他屢破大案,展現出了異于常人的能力和實力,升任了右所千戶。
但在這些家世顯赫‘大人物’眼中,自己依舊如之前的陸文昭和丁白纓等人一般,沒什么區別,都是沒什么底蘊背景的小人物,是隨時可以犧牲的棋子。
就連區區一個家道破落淪為娼妓的女人都敢藐視自己,那就更別說其他人了。
“那就看看,究竟誰能笑到最后吧!”
江玄回頭,深深看了眼這僻靜小院,隨即運氣施展身法,迅速趕回家中。
“師父,你回來了?”
來到院里,開門進去,只見成是非依舊在練樁功,看到他回來,連忙高興地喊道。
見其滿臉冒汗依舊在苦苦支撐,江玄心情稍微好了幾分,點了點頭,上前道:“休息會兒再練吧。”
“沒事兒,我剛休息過,還能再堅持一會兒!”
成是非搖了搖頭,隨即好奇詢問:“師父,你出去做什么了?”
江玄并未回應,沉吟片刻,說道:“這幾日我可能要出遠門,這段時間,你繼續練習樁功,待我回來檢查,合格以后,我便開始傳你煉體內功。”
一聽可以練內功,成是非眼睛一亮,連忙點頭:“是,師父!”
江玄點了點頭,隨后徑直進門,稍微平息了一下心緒后,便也走到院子里,找了個干凈地點,打坐練功。
……
次日。
江玄照常前往衙門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