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跟工友游行示威,要求提高工人的待遇,并配備更好的保險。
兩人就那么陰差陽錯的認識了。
那時候,他們白天帶著示威的橫幅跟工人游行,傍晚就從包里掏出另外一張橫幅,來到當時還叫做“沃爾夫斯堡球場”看比賽。
后來,他退休開了愛爾蘭酒吧,兩人的青春一去不復返。
但唯一不變的是,每當客場比賽時,他們都會坐在酒吧,通過墻壁上掛著的電視看球,再喝上幾杯濃厚的黑啤。
有時候非比賽日他們會搭著椅子,在酒吧外邊曬太陽邊回味比賽。
“從父親到兒子,從爺爺到孫子,我們都是沃爾夫斯堡人。”
斯科特想起老友嘴上常掛著的一句話。
“從父親到兒子,從爺爺到孫子,我們都是沃爾夫斯堡人。”
旁邊的中年男人脖子上騎著孩子,掏出了一件陳舊的綠白色球衣,披在了面前的鐵欄桿上大聲喊道。
他脖子上的男孩也用稚嫩的聲音大喊。
“卡文迪許,如果你父親聽到這句話,我想他會很欣慰的。”
斯科特笑道。
“我想他現在就在天上看著呢,希望我們今天能拿到冠軍。”
卡文迪許-柯林斯垂眸看向那件球衣。
家人的離開總歸是悲傷的。
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足球寄托了他的思念。
說著他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孩子,他跟以前的父親一樣,擁有了生命的延續,帶著他看狼堡的比賽。
也許幾十年過后,他的綠白色球衣也會披在欄桿上,然后在天堂跟父親坐在一起,低頭看向人世間那塊綠茵場。
“當然!相信我們的小伙子,他們會把獎杯帶回來的,就像是幾天前在科隆那樣。”
斯科特說完后看向其他球迷,“等會誰的聲音最響,我給他免一個月單。”
“感謝慷慨的斯科特先生,到時候我要住在愛爾蘭酒吧,每天睜開眼睛就來一杯啤酒,然后一直看比賽錄像,這樣又能再多喝幾杯,連下酒菜都不用了!”
格雷戈旁邊的年輕人,穿著狼堡13號球衣,中氣十足的吼道。
似乎在證明他的嗓門到底有多大。
“你小子跟我年輕時一樣都是酒鬼!”
格雷戈哈哈大笑。
“觀眾朋友們晚上好!”
“現在為您直播的是2014-15賽季歐聯杯決賽!”
“沃爾夫斯堡對陣塞維利亞!”
“一個是新晉德甲冠軍,一個是歐聯衛冕冠軍,他們誰能捧起最后的獎杯?”
“幾個小時后答案就會揭曉!”
“好了,兩隊球員已經出場,我們來介紹首發名單!”
“沃爾夫斯堡還是老一套,4-2-3-1用了一個賽季,不過老套歸老套,但確實好用,門將:”
“這也是狼堡的聯賽奪冠陣容!”
“再來看看塞維利亞的首發,埃梅里同樣選擇4-2-3-1,現在優秀教練似乎都很偏愛這套陣容?”
“門將:”
“其中巴卡歐聯杯打進8球,射手榜排名第三,距離第一名秦銘,差了有足足8球。”
“這代表著如果他想逆襲,那就至少要打進8球,嗯.難度有億點大。”
詹俊也不是嘲諷巴卡,而是事實擺在這里。
如果巴卡歐聯杯決賽打進德甲冠軍八球,那沃爾夫斯堡估計要被德甲開除,跟漢堡一塊降級去德乙。
華沙國家體育場。
秦銘站在左邊前衛的位置,看了眼教練席的埃梅里。
嘖嘖!
他對這名充滿故事的教練很感興趣。
據說,埃梅里當教練的第一場比賽,竟然擲骰子來決定首發陣容。
只能說足球世界比想象中還要魔幻。
埃梅里也注意到秦銘目光,他笑了笑釋放出善意,他對秦銘也非常感興趣。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