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封景軒,緊張極了。
封景軒親了她一次又一次,這次才稍微撤離了一些,但手掌卻還放在她的腰上:“告訴他,你不去了。”
南夏惡狠狠地瞪著他,壓低了聲音:“封景軒,你有病嗎?”
真是有病。
她就不應該跟他開門。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有毛病。
男人的眼眸深了一些,他勾了勾唇:“那你要治嗎?”
南夏呸了一聲,就感覺周圍的溫度似乎更低了:“你要是不說,那我代替你。”
“等等。”
南夏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瘋了嗎?”
“你就不怕你妻子誤會?”
要是李夜白誤會了什么,把事情傳出去,對兩人的名聲都是損失。
男人充耳不聞,他逼近了南夏,輕聲道:“真的不說?”
“matilda?你是不是出事了?”
門外,李夜白遲遲沒有聽到回應,還以為南夏出事了,語氣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周圍都是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全都縈繞在了她的周圍。
她的腦子變得迷迷瞪瞪的。
“我沒事,只是有些困了,今天就算了吧,要不……”
改天吧。
話還沒有說話,封景軒的手指已經壓在了她的唇瓣上,帶著一絲危險。
神經病。
南夏咬牙道:“我最近都沒空,恐怕沒有時間陪你去看家具。”
李夜白聽到她冰冷的聲音,似是有些奇怪,但也沒有糾纏:“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接著就是走路的聲音。
他離開了。
南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也松了下來。
封景軒的眼中閃過一絲譏諷:“怎么?還舍不得他?”
“你看上他什么,因為他的爺爺是萊賽爾?”
南夏往后退了一步,突然覺得頭發生疼,她的一縷長發和封景軒纏繞在了一起,難分難舍。
她伸手就去解,卻越纏越緊,宛如兩人錯綜復雜的關系。
“這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倒是你,放著你的嬌妻不管,來我這里做什么?你就不怕我跟你妻子告狀?”她反唇相譏。
“你可以試試,看她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封景軒眼神深邃。
南夏的眼中閃過一絲鄙視。
這個男人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簡直爛到了骨子里。
明明在外樹立著對宋初雪的深情,實際上做的事情卻都違背了初衷。
她拿過桌子上的小刀,手起刀落,就把自己那縷頭發給割斷了。
封景軒沉下了眉,靜靜地看著地上的頭發。
“你現在可以走了吧?”南夏不耐煩道。
男人的眸中都是不愉。
這個女人總是趕他走,每次聽到她不歡迎自己,他內心就會涌起一團無名火。
“封先生不是自詡是好父親嗎?既然如此,不去看望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