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他用額頭抵著南夏的,輕聲道:“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南夏的身上沾了一些血,但不是她的,她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沾染上的。
她搖了搖頭:“沒有,他們沒有來得及做什么,我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一點事都沒有。”
就是有點累了。
但這件事,她沒有說出來。
“那我們回去。”
男人寬大的手掌握著她,帶著她一步一步走到了車。
南夏嗯了一聲。
兩人回到酒店后,也沒有來得及梳理,南夏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經歷了這么多,她簡直太困倦了,只想好好休息。
封景軒沒有打擾她,直接走了出去。
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今天的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南夏一覺就睡到了晚上,等她醒來的時候,何崢敲開了她的門,然后拿來了一套禮服。
“這是什么?”她愣了一下。
何崢道:“這是封總給你準備的,厲家晚上舉行了一個宴會。”
南夏冷笑:“他們還好意思舉行宴會?”
或許是剛才經歷了這么多,何崢也把她當成了同盟:“他們現在舉行宴會就是想和我們道歉,這個道歉,還必須要接受。”
“厲家敢這么做,想必早就有了借口洗脫自己的罪名,現在也就是看厲家愿意付出多少代價來平息這件事。”
南夏就明白了,大家族的爭端都是這樣,最后也就是看利益。
面具男和厲家肯定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但他到底不是厲家人,厲家就能把自己洗得一干二凈。
況且現在面具男也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不可以這樣就扳倒厲家。
他此次開這個賠罪宴會,估計就是想要平息封景軒的怒火。
“我明白了。”南夏深吸了一口氣。
何崢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縱然答應了宴會,但封景軒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因此,南夏是穿著禮服獨自去的。
這次,厲家根本不敢做出什么,他們不僅宴請了封景軒,還請了一些當地的一些名門望族。
南夏走進去時,碰到了一個熟人。
“matilda?”
她轉過頭,就看到一排排食物前站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她的年紀不算大,但渾身名牌,頭發全都盤了起來,富態萬分,看起來有些顯老。
馮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