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馮媛媛挺直了身體,優越感爆棚。
南夏長得漂亮又怎么樣,還不是當了一個小三。
她揚起了脖子,撫摸著手上的鐲子,嘆了一口氣:“matilda,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肯定是因為缺錢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不對?我們反正都是朋友一場,你出事完全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借錢給你。”
“好朋友?”南夏輕笑了一聲。
馮媛媛還真是說得出這樣的謊話啊,他們還能算是好朋友嗎?真是可笑,有好朋友是這么說話的嗎?
“當然,我們怎么說都做了這么久的同事了,我仔細想了想,你本來就是一個孤兒,這些年一個人過得也很不容易,我反正生活地還算不錯,現在也是事業有成,愿意幫助你。”
“不用了,我一切都好,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南夏說完,就準備走。
馮媛媛卻不讓她走,她攔住了南夏,含笑道:“是這樣的,厲家開展了這次宴會,其主要原因是想為山區兒童做一些貢獻,所以讓眾人進行募捐活動,我這次捐了一百萬。”
南夏皺了皺眉,厲家這樣黑心的商人,什么時候組織過捐款,他這次故意用捐款來蒙騙眾人,不想讓封景軒和他的過節暴露出去。
總之,募捐就是一個遮羞的幌子,但既然辦了,那么錢肯定也是要捐給山區孩子的。
南夏的心微微一動,她今天沒有帶多少錢,但她每年都會做慈善,也想獻出一份愛心。
馮媛媛的畫風一轉:“我反正都已經捐了這么錢了,再捐一點也無所謂,matilda小姐,你不想給我借錢,莫非是覺得自己還不起,沒有關系,我可以贈送一點錢給你,就像是捐贈給那些山區孩子一樣。”
說完后,她挑釁地看了一眼南夏。
是的。
她就是在侮辱南夏,把南夏比作那些可憐的山區孩子。
南夏站著思索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著什么,然后她才對侍者說:“你們這有紙和筆嗎?”
這個要求不難,侍者很快就去拿了紙和筆過來。
南夏在上面寫了一副藥,她的字跡龍飛鳳舞的,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
寫完后,她就把紙塞給了馮媛媛,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我略通中藥,這是我開的一副藥,可以調理身體,你每天服用三次,一個周就是一療程。”
“多謝。”
馮媛媛很是受用地接過了藥方子,她是知道南夏的醫術的,盡管不喜歡對方,但對于南夏的討好非常受用。
這可是那個總是高傲的南夏醫生啊,現在還不是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還關心她的身體。
“不用謝,我本來就是醫生,很擅長這方面,我看你的黑眼圈濃重,步伐浮虛,想必腎臟和肝臟都不好,吃了我的藥,一定能恢復。”
馮媛媛的臉色漆黑,南夏這是拐著彎在罵她,她伸手就想把藥方給扔了。
南夏握住她的手,笑瞇瞇道:“你也知道我的情況,我的確是沒有什么錢,馮小姐愿意捐獻一些錢給我,我還是很感激的,但我只是白拿你的錢也不行,這才獻上了一副藥方。”
馮媛媛:“?”
她瞇了一下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你剛才說什么?你要我的錢?”
南夏就聽不出自己是在羞辱她嗎?她居然還真要給她要錢,真是可笑。
“咦?這不是馮小姐,你說的嗎?難道你并沒有錢,真是在消遣我,那就算了。”
“我有錢。”馮媛媛咬住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