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夢了嗎?
南夏明明早就畢業了,他也畢業了,畢竟在結婚后已經弄丟了她,怎么可能還會遇到。
但眼前的女人突然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
手心是溫柔的,并不是夢。
“南夏,你回來了?”
興許是醉過了,封景軒也不想去分辨到底是真是假的,他現在只想把人摟入其中。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然后,她笑了笑:“是啊,景軒,你有沒有想我。”
“想,這些年,我都在想你。”
封景軒支起了身體,就想看清楚她,他的眼前像是總是隔了一層霧,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我也想你。”
女人說完,就蒙上了他的眼睛,然后俯首就親了過來。
本來以為一定能成功,下一秒,封景軒卻往一旁躲了躲。
“不對,你不是南夏。”男人篤定地說道。
宋初雪的身子一僵,明明封景軒喝了不少這種特質的藥,怎么還會認出她。
這不可能。
她的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若是封景軒發現自己這次又算計她,也不知道會不會永久不讓她接近他。
“味道不對。”
封景軒淡淡道:“你的身上的氣味和南夏不一樣,也是我想多了,你和她怎么可能一樣。”
“南夏也不再是學生了。”
宋初雪:“……。”
她身上的氣味怎么了?
怎么就不一樣了。
她今天用了蜜桃味的沐浴露,整個身體都香香軟軟,她都很喜歡。
南夏用什么沐浴露,她身上是什么氣味,她哪里知道。
“我今天換了一個沐浴露。”
宋初雪試探地問道:“你覺得她……我以前是什么味道。”
封景軒沒有回答。
“景軒……”
宋初雪察覺到不對,低頭去看他,結果卻發現他居然睡著了,一股強烈的憤怒涌上了心頭。
她廢了這么多心思,怎么能夠失敗?
要是這次都不行,以封景軒對她忽冷忽熱的態度,下次也不會有機會了。
宋初雪眼中閃過了一絲光,她咬了咬牙,就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然后鉆進了被窩里。
翌日,宿醉后的封景軒醒來后,就察覺到了不對,他旁邊還有一個人。
宋初雪睡得很沉,她身上穿著一件吊帶,露在外面的肌膚,全都是痕跡,青青紫紫的。
封景軒早就經歷過人事,當然知道這些痕跡是什么。
他揉了揉額頭,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昨天的記憶。
他只記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南夏,是五年前的南夏,她還沖著自己溫軟的笑。
然后她走過來給自己告白,他這次答應了她。
他知道這就只是一個夢而已,他卻沉浸在了這樣的夢里,甘之如飴。
他們在夢中結婚生子,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