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
“你居然打我!”
女人尖叫道:“你能有這天,都是靠我,要不是我父母,你什么都不是,現在你居然對我動手,我給你拼了。”
她說完,就像張川撲了過去,簡直就是一個潑婦。
一邊的女兒看到后,也跟著大哭起來。
一時間,現場一片混亂。
南夏昨天本來就沒有休息好,此刻腦門子疼了起來,她被吵得煩躁,略微提高了聲音:“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么事,剛才是你丈夫主動過來搭訕,我不認識他,我們之間也沒有任何關系。”
女人聞言瞪大了眼睛,她揪著張川的手臂,表情猙獰:“你這個狐貍精,你就不要裝了。”
“我老公早就給我說了,就是你高中時勾引了他,你本來就是一個孤兒,無依無靠,和我老公在一起,就是圖謀他的錢。”
南夏沉下了臉色:“他和你這么說的?”
女人雙手叉腰,就像一個圓規:“難道不是嗎?不然我老公才不會答應和你交往。”
南夏看著張川,張川有些心虛地躲開了她的目光,卻沒有解釋。
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對張川都沒有什么印象,這個男人還能如此去編排她。
這個世界真是離譜。
“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和他交往,他這種小人,你以為我會看得上?我勸你還是早點離婚,及時止損吧。”
女人呸了一聲,反而和張川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你什么貨色,還看不上我老公?我憑什么要離婚,等我離婚后,然后就便宜你嗎?我告訴你,你簡直就是做夢。”
張川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老婆,你別胡說,我是最愛你的,我們不離婚。”
他要是離婚了,那么現在什么都沒有了,他才不傻。
“你跟我一邊去,等會再找你算賬。”
南夏冷眼旁觀這一切,明明是張川的錯,這個女人卻把他護在了心上,反而來找她的麻煩。
也是可笑。
“景軒,那邊發生了什么?”一個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
宋初雪撥開了人群,好奇地詢問旁邊的人:“這里發生了什么?”
眾人一直在看戲,趕緊就把這里的事情告訴了她,語氣里面都是八卦,畢竟每個人都是八卦體質。
宋初雪的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她假裝擔憂道:“景軒,里面那個人好像是matilda啊,我們要不要幫幫她。”
封景軒沉著臉色沒說話。
宋初雪走了進去,就聽到周圍的人竊竊私語。
“長得這么好看的小姑娘還干這種勾當,被人家妻子逮住了,真是可憐。”
“可憐什么啊,你們男人就只會看長相嗎,她就是一個狐貍精,原配給力一點,把她給打死。”
“還學生時代的初戀呢,真是惡心,都結婚了,就不要出來偷腥。”
宋初雪聽了一耳朵,笑瞇瞇地走到了那個女人身邊,她蹙起了眉:“這位夫人,她是我的朋友,生活作風是不怎么好,我讓她給你道個歉好不好?”
女人轉頭看了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你們是姐妹吧,我告訴你,她勾引我老公,讓我老公綠了我,區區一個道歉根本不夠。”
姐妹?
宋初雪瞇了一下眼睛,眼中閃過冷意,她臉上卻還掛著和氣的笑容:“但她跟你道歉是應該的,誰讓她對你老公……”
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眾人心知肚明。
她早就想敗壞南夏的名聲,封景軒一直護著,這次可是南夏自己惹上的事情,看她還怎么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