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落于下風。
她本來就是想先激烈封景軒,讓他無暇好好思考問題,然后再拋出自己的話,讓封景軒只能跟著她的思維走,可中間出了一點岔子。
封景軒失控了。
然后就是兩人發生了關系。
不過現在也不晚,封景軒既然覺得她接近自己有目的,她也就承認了,反正只要能夠避開去做親子鑒定就行。
要知道她這一晚上其實過得也不輕松,要不是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她根本不會睡覺。
昨天那一幕幕呈現在自己腦海中,都是一場噩夢。
她總會想到五年前封景軒對自己做的事情,她那么無能為力,差點就死了,拼命生下孩子后,辰辰又被檢查出了白血病,她沒有辦法治療。
那種絕望差點就要把自己溺死。
她一個人待在屋子里面,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想要強行帶上自己去打胎,簡直害怕至極。
似乎下一秒,那些人就會破門而出,弄死她的孩子,她根本就無法反抗。
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那種感覺。
她不想重蹈覆轍。
封景軒聽完后,把煙熄滅了,目光深邃地看著她:“何崢這么和你說的?”
南夏抿著唇瓣,倔強地偏過頭不看他。
男人不解道:“要是他這么說,我讓他進來和你對峙。”
他從來沒有交代過何崢胡說八道,他如果這么恐嚇南夏,那應該受到懲罰。
南夏憤憤道:“不用了,不是他說的,是他身邊那些人說的。”
這個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自己做的事情,還想嫁禍在何崢身上,讓何崢來背鍋。
她以為自己這么好欺騙,會被他的伎倆所迷惑。
男人皺緊眉,顯然想要追究到底:“那些人,你還記得嗎?”
南夏:“……。”
這個男人真是比她想象中更加虛偽。
她瞬間就沒有了說話的欲望:“我不知道,那時候他們在門外,沒看到人。”
封景軒的意思又是想把責任推到保鏢身上,反正他永遠都是最無辜的。
她拿過一邊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
封景軒也不動作,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他瞇了一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南夏穿完里面的衣服,準備下去的時候,他才一把把她摟了過來。
南夏想掙扎,但想起自己的力氣根本就沒有對方大,而且兩人反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此刻掙扎也就是一個笑話,于是她就不動了。
她順從的樣子,顯然取悅了封景軒,他把一張薄毯蓋在兩人身上,語氣愜意:“陪我睡會。”
男人的眼底還有淡淡的青色,顯然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南夏只覺得他就是活該。
她聲音冰冷道:“我不在這里睡。”
沙發雖然很大,兩人在這里荒唐了幾個小時,也沒有整理過。
封景軒挑了一下眉:“那回房?”
沒等南夏回復,他就自顧自的抱起了南夏,直接就走進了臥室,臥室很大,她被男人帶來了軟綿綿的床鋪上,柔軟的被子蓋在了身上,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