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只穿了一件打底衣,露在外面的肌膚雪白,封景軒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南夏回來了,他還親自去找她了,然后兩人發生了關系。
結果這不是夢,是他和宋初雪……
他想繼續想一想,卻發現腦海里面有段記憶空白了,根本就想不起來。
那瓶酒……
封景軒的眼神幽深起來。
“奇怪了,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宋初雪的臉上都是羞澀,她的腮邊升起了兩抹紅云,仔細想了一下,才道:“我下次不買這種酒了,喝醉后,什么都不記得了,就覺得全身都很疼。”
封景軒的神色有些復雜起來,他緩緩道:“我也不記得了。”
聞言,宋初雪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喜悅,很快就消散了。
“下次我們吃飯的時候,可不能再喝酒了,喝酒真是誤事啊。”
宋初雪說完,就起身去穿衣服:“我好餓,我們起床去吃飯吧。”
“嗯。”
封景軒淡淡應了一聲,他抬頭看了一眼宋初雪的后背,干干凈凈。
他低頭去看自己,他的胸前被抓了好幾條抓痕,后背也隱隱作痛,可見之前發生關系時非常激烈。
既然這么激烈,為什么宋初雪的背卻光潔如玉。
封景軒的內心閃過一絲疑惑,他雖然不記得了,但身上還有感覺,他好像還記得有些畫面,但仔細去想卻又是一片空白。
他的體力一直很好,上次折騰南夏時,她身上都是痕跡,一天都沒有緩過來,怎么到了宋初雪身上,她就一點事都沒有。
宋初雪此刻已經穿好了衣服,她轉頭看著封景軒:“景軒,我先出去了,你也早點起來吧。”
封景軒嗯了一聲,他看著宋初雪輕快的步伐,眼中閃過一絲沉思。
等宋初雪走了后,他去浴室里面沖了一個澡,某些畫面走馬觀花一般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夢中那張臉有些像宋初雪,又有些像……
封景軒從浴室里面走了出來,他召了管家過來,詢問:“下午的時候,我有沒有出去過?”
管家的眼睛閃了閃,然后說道:“封總,怎么會這么問,你一直都呆在這里啊。”
是嗎?
他居然一直都待在這里,為什么他總感覺自己中途好像出去過一樣。
都是自己的錯覺嗎?
……
南夏的腦子一直有些疼,她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第二天九點半,她的手機就被轟炸了,她拿起電話一看,是她的主管林非打過來的。
剛接通,里面就傳來林非憤怒的聲音:“matilda,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今天有個很重要的項目,平時我是管不了你,但你缺席這樣重要的場合也太過分了吧。”
“別仗著有封總給你撐腰,你就亂來,我們公司的規定就是不允許遲到。”
“今天封總也來了,他最討厭有人遲到,你干脆就收拾好包袱趕緊離開吧。”
一連串電話轟炸后,林非就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