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軒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能隨便說。”
“說出來就是誹謗。”
鄭琴所說的這些話,只要南夏追究到底,她就能吃上官司。
男人盯著她,表情和語氣都已經在施加壓力:“真不道歉?”
鄭琴梗著脖子道:“絕對不道歉。”
要她跟南夏道歉,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不知悔改。”
鄭琴抿了抿唇,大義凜然道:“封先生,你可能不知道為人父母有多么不容易,對于你來說,你身為一個旁觀者,只會理性去分析到底是誰傷害了初雪,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那么這個人就有可能是無辜的。”
“可我是初雪的母親,她受傷了,我的心也跟著疼啊,她那么善良,平時待人和善,從來不得罪任何人,我想了這么久,也就只鎖定了matilda。”
“既然只有她是有可能傷害初雪,我為什么不敢直接來質問她?”
說到后面,她苦笑道:“我現在就只有初雪一個女兒,小時候我把她弄丟了,后悔極了,沒想到她有一天還能回到我的身邊。”
“她現在就是我的寶貝,我一定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封景軒,你到底時候和我不一樣的,你無法體會一個母親,如今,為了除了她就一無所有了。”
鄭琴說到后面,聲音斷斷續續的,已經沒有了任何邏輯。
她一直都在訴說著自己對宋初雪的感情和不舍。
在封景軒看來,她就是做錯了事情不肯承認,現在還在博取自己的同情心,在商場上,這種人有很多,他一般都不予理會。
“算了。”
南夏卻開口了,她瞇了瞇眼睛,眸中閃過復雜之色:“不道歉也就算了,反正你就算道歉,也不可能是誠心的,那么這樣的道歉,我也不需要。”
“不過你來公司結合了這么多人,對公司造成了影響,也對不住公司。”
她內心的確對鄭琴有一絲不忍,可她不是圣母,不會為鄭琴求情。
做錯了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封景軒既然請了警察,那么就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應該罰款還是拘留,都按照正常流程就行。
鄭琴咬了咬唇:“我來公司,還不是因為想找你,你一直都在里面躲著不出來,我可不只能一直待在外面。”
“我在公司外面吸引了這么多人,我承認自己是不對,但我也還是有原因的,誰讓你總是欺負初雪。”
“對,你謀害她這件事先不提及,反正我手上沒有證據,但你平時也一直打壓她。”
宋初雪偶爾會跟她抱怨一些事情,都是關于南夏怎么欺負自己,鄭琴全部都記在了心里,所以才這么恨南夏。
南夏勾唇,覺得有些不可理喻:“你到是說說我都怎么欺負她了?”
“太多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
鄭琴回想到了一些事情,憤怒地說道:“你身為一個小三,勾引封景軒,這就是對她最大的傷害,你還經常謾罵她,挑釁她。”
“太多事情了,總是你就是對不起初雪。”
正在這個時候,兩個警察走了過來,并且詢問道:“是你們報的警嗎?”
按住鄭琴的保鏢把這里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