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南夏的臉上就沒有任何好心情:“封先生不都很清楚嗎?那還有什么可查的?”
“什么意思?”
封景軒探究地看著南夏,她虛弱地躺在床上,長發垂落在腮邊遮住了兩邊的臉頰,顯得她的臉更小了。
看上去柔弱美麗,但一開口卻很尖銳。
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南夏對他的排斥,就因為他打了顧思遠,所以她現在開始厭惡自己了?
南夏覺得有些累了,她咳嗽了一聲,直接道:“剛才何助理已經告訴了我一切,這個人是厲家的人,也是一直跟在宋初雪身邊的保鏢。”
封景軒的眼神一厲。
南夏看到他這個反應,基本就猜出封景軒是知道的,他有可能也猜出了宋初雪的身份,但還是會選擇維護她。
為什么?
他和宋初雪在相處中日久生情了。
這可真是荒唐啊,當年他和自己相處了這么久,都沒有喜歡上自己,這可能就是宿命。
“你到底想說什么?”封景軒的聲音冰冷。
南夏抬起頭,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她笑道:“我想說,那個人也是宋初雪的人,他來殺我,就是宋初雪下的命令。”
“封先生,你本來可以直接把人交給警察處理,但你卻準備讓你的人親自審問,你是不是想警告他一些什么,害怕他把宋初雪給供出來嗎?”
她這么說,可能是不識好歹了,畢竟封景軒才救了她,如果不是他,她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是一具尸體。
但南夏不信任他。
她現在看到封景軒就覺得疲憊,他做的任何事情,她都覺得肯定另有目的。
封景軒的眼神冰冷,他看著南夏,眸底也徹底冷了下來:“原來在你心目中,我是這么一個形象。”
南夏咬唇:“難道不是嗎?”
明明很多件事和宋初雪脫不了任何干系,包括鄭琴的事情,封景軒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卻選擇了不知道,并且還帶著宋初雪去看望孩子。
這就是他所擺出來的態度。
封景軒冷笑道:“我說過,我會把事情調查清楚,不錯,那個人的確是厲家的人,但事情不一定是初雪做的。”
“初雪雖然偶爾會做糊涂事,可她的膽子還沒有這么大。”
“在事情沒有定論時,你不一定這么確定。”
說完,封景軒邁開長腿,就準備離開。
他明明才來,還推掉了一個項目,就是想要看看南夏的情況,卻沒有待足三分鐘就離開了。
南夏靜靜地看著他離開,沒有一絲挽留,眼神也冷漠到了平靜。
果然,封景軒只會幫宋初雪找各種理由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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