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腎,也好過用她的腎,衛青醒了后,要是知道這種情況。”
“你覺得他能繞了你嗎?他會不會又把那顆腎還給寧欣?”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飛機上,王衛東語氣不悅,臉色不善的盯著對面在摳腳的獄醫冷聲道。
“別問我,這是你六大爺的意思,上次你在魔都打了我一頓。”
“我還記著呢,別煩我,搞不好一會我讓你躺著下…”
“哎呦呦…”
獄醫話還沒說完,王衛東已經沒忍住的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
然后就看到獄醫把那摳腳的手指頭,放進了自己嘴里…
“好啊,那就打一架,我剛好還憋著一股火呢。”
王衛東忍著惡心,怒斥一聲,另一只手就照獄醫的頭,呼上去。
“砰…”
然后便看到王衛東抱著胸口,臉色難受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給你臉了真是,飛機上鬧騰個啥?”
“有氣找你爺爺撒去,我沒空理你。”
獄醫好像是真累了,說完又開始扣另一只腳。
然后扣著,扣著,又睡著了。
幾個小時后,曾如萍夫婦,王東祥夫婦,還有王東海夫婦,甚至王東生父子兩。
都來接機了,把還在昏迷的林峰用擔架給推走了。
獄醫連招呼都沒打,蹦蹦跶跶的獨自離開了。
而寧欣還被留在安山縣人民醫院修養,并沒有跟著一塊回京。
兩天后,當林峰慢悠悠的睜開眼時,只感覺渾身被抽干了力氣一樣。
一點勁都使不出來,后腰腎那塊,有著劇烈的撕痛感。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下一秒,一個聲音甜美,穿著白色護士的女孩走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
林峰想撐著坐起來,可發現還是使不上勁。
“在你家啊,我去通知領導,你別亂動,目前你還很虛弱。”
小護士笑了笑,然后出門離開了,而林峰這才打量了一下房間。
不是醫院的病房,更不像是自己在榮河縣的那個家。
很快,門打開,曾如萍紅著眼眶與父親王東亭走了進來。
身后還跟著肚子已經很大,眼眶也特別通紅的楊婉清。
“兒子,醒了就好,沒事了,沒事了。”
“你快把媽嚇死了…”
說著說著,曾如萍的眼淚又要往下掉,抓著林峰的手,就不松開。
“寧,寧欣呢?”
“她,她怎么樣了?”
林峰嘴唇泛白,繼續追問著,他現在感覺渾身乏力。
一股極強的困意席卷而來,可睡之前他更想知道寧欣目前什么情況。
“她,她挺好的,你先不要想那么多的。”
“好好養著,我燉了燕窩,你吃點再說。”
曾如萍岔開話題,立馬招呼王東亭去端燕窩。
而遠在安山縣的寧欣,昨天麻藥勁過去就醒了。
只不過身上少了東西,搞的她感覺精神特別匱乏,比之前更加嗜睡了不少。
“叮鈴鈴…”
陳家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躺在床上的寧欣,有些煩躁的按下了接通鍵。
“女兒,你那邊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說你沒受傷嗎,咋這么多天了,還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