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押著童延濤的公安說話,從屋里出來的夏樹良聽見動靜后,就忙上前兩步走到大爺跟前兒笑道“老同志,我們公安是有確鑿的證據才來抓人的,絕沒有冤枉他。”
大爺打量了眼說話的夏樹良,看著像是個當官的,也就沒再說別的,惋惜的看了眼被押著的童延濤后,才嘆著氣讓開了擋著的路。
見狀,夏樹良也沒再墨跡,跟大爺點了下頭后,就領人押著童延濤出了院兒。
停在路口的車此時早就停在了院兒門口,一見夏樹良等人出來,司機忙有眼力見的把車廂擋板打開,跟著同事把童延濤弄上車后,才笑嘻嘻的回了駕駛室等候下一步的命令。
由于錢物太多,他們這兒離城西分局又近,夏樹良、何援朝簡單一商量,就決定先把童延濤送回去后再出來抓捕別的目標。
隨著夏樹良的嘎斯吉普車開動,城東分局的兩輛汽車就轟鳴著往二龍路駛去。
長安街煤炭部家屬院。
張敏的母親馬秀芳見自家閨女自打下班一回來就憂心匆匆的,吃完飯后,就忍不住把她拉到沙發上問道“閨女怎么了,遇到啥為難的事兒了嗎”
也不是啥難為情的事兒,見母親問,張敏就把何援朝晚上跟分局執行抓捕任務的事兒說了一遍。
馬秀芳聽了,心里雖說也有點兒擔心自家姑爺,但也沒太當回事兒,何援朝畢竟是從槍林彈雨里走出來的,這點兒小事兒估計傷不到他。
想到這兒,為了緩解自家女兒的情緒,馬秀芳就岔開話題沒話找話道“閨女今天見到援朝了。”
“嗯。”
“那援朝沒跟你說說婚禮酒席的事兒準備的怎么樣了,有沒有啥需要咱們幫忙的地兒”
見閨女肯應聲,馬秀芳忙趁熱打鐵的又追問道。
一聽母親問到了這事兒,張敏才想起來自己原本還打算回家說這事兒的,但等知道自家爺們兒晚上有行動后,光顧著擔心了,早就把這事兒忘腦后去了。
“媽,援朝跟我商量來著,說想邀請些咱們親近的人,在豐澤園安排兩桌。”
本來馬秀芳問張敏這些事兒,只是想轉移她的心思,可沒想到卻問出了意外的收獲,可聽說自家姑爺要在豐澤園辦酒席時,她心里又不禁的犯起了嘀咕。
一方面覺得姑爺這么做是不想委屈了自家閨女,另一方面又怕這事兒影響到姑爺的前程。
思量了一會兒,心里也沒有主意的馬秀芳嘀咕了句“外事不決問立德”后,就笑呵呵的道“安排豐澤園這事兒好是好,但還是要問問你父親,別再對援朝有啥不好的影響。”
聽到母親的想法跟自己一樣,張敏也顧不得再擔心自家爺們兒抓捕任務的事兒了,起身就要往客廳放電話的地兒走。
馬秀芳見狀,一把就拉住張敏的手,疑惑的道“你這孩子話還沒說完,著急忙慌的要干啥去”
“媽,你拉著我干啥,我去給我爸打電話問問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