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何援朝的話點點頭也沒說別的,拿起灶臺上的蓋子彎腰剛要把葷油壇子蓋上,胃里猛然一陣翻涌,嘔吐感來的比剛才還要強烈。
嘔嘔嘔……
見張敏突然蹲下身子干嘔起來,何援朝也頓時緊張起來,這要是真得了什么嚴重的病可壞事了,畢竟這年代的醫療水平跟后世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心里這么想著,可眼下能相信的也只有醫院,何援朝快步走到張敏身邊拍著她的后背道:“你沒事吧走,咱們趕緊去醫院。”
張敏聽出了何援朝語氣里的著急,干嘔了兩聲沒吐出任何東西,緩了一下便趕忙開口道:“沒事,你不用擔心。”
傻柱家廚房這里聚了好幾個人的情形,早被眼尖的易中海媳婦兒看在眼里,見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兒,立馬從自家屋里開門走了過來。
“柱子,你家這是咋了”
因為偷摸扣留何大清給自己兄妹倆生活費的事兒,傻柱現在對易中海很是反感,但對易大媽卻沒什么惡感。
聽到易大媽的話,傻柱這會兒雖說心里有些著急,但還是開口回了一句。
“我二嬸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不舒服起來。”
說完,又突然想起來什么,趕忙又轉頭對易大媽道:“易大媽,你知道離咱們最近的人家里誰家有板兒車嗎”
易大媽聞言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過了神兒,“咱們隔壁院張三林家有,就是不知道他回沒回來。”
聽了易大媽的話,傻柱也沒耽擱,說了句“我去看看”后,立馬抬腿往院兒外走。
一旁的閆埠貴見傻柱要去借車,心里想著表現的機會來了,于是趕忙開口道:
“柱子你等等,你在這兒跟你二叔忙活著,我去幫你借板兒車。”
大聲的說完話,閆埠貴也不等傻柱回復,一溜煙兒的跑出了中院兒。
院兒里幾人說的話,何援朝全都聽在耳中,原本他想騎自行車帶張敏去醫院的,但一想板兒車肯定比自行車能舒服點兒,便也沒開口阻止。
見閆埠貴已經跑去借車了,何援朝也沒閑著,趕緊交代何雨水去拿兩床被子,要不就算張敏好好的,坐在車上被晚上的冷風一吹,整不好也得折騰感冒。
原本傻柱家這兵荒馬亂的情形只有中院兒的人看見了,但被閆埠貴嗷咾的一嗓子,整個四合院的住戶基本都被驚動了。
住在傻柱家對過的賈家,近水樓臺先得月,在賈張氏的帶領下,全家老少這會兒都站在傻柱家廚房不遠處,向這邊張望。
等從易大媽口中得知是因為張敏不舒服后,忍不住撇了撇嘴,小聲的跟賈東旭嘀咕道:
“還以為出了啥事兒呢,不就是有點不舒服嗎!至于鬧這么大動靜?還真是富貴人家嬌養的小姐,就是跟咱們普通老百姓不一樣……”
“媽,你快別說了,小心讓人家聽見。”
賈東旭聽賈張氏又開始說渾話,不等她說完,便拉拉著臉出聲打斷道:“咱家這些年人緣不好就全賴你這張嘴。”
賈張氏聞言,原本還想教訓自家兒子兩句,但看著他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咽了回去。
別看賈張氏平時跟外人胡攪蠻纏,但在家里,說實話,她內心里還是有些懼怕賈東旭的。
賈家男人都是心狠的,有打老婆的習慣,賈東旭雖說是自己兒子,不會動手打自己,但惹煩了,整不好就得給自己送回農村老家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