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父親也有錢,這樣的龐大家庭也養得起。
這樣一個畸形的家庭,顧雪詩很厭惡,所以她大部分時間都是跟江曉萱一起住的,很少回去。
所以,她想給自己選一個好男人,組成自己的小家,那以后就不用再回去了。
周恒很是嘆息。
他一直覺得,像江曉萱和顧雪詩這樣的女孩子,家里富有,不用操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應該是沒有什么不幸福的。
看來啊,還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呢。
他問:“那她干嘛不在你們那個圈子里找呢?”
“你是說,像她家那樣有錢的家庭?算了吧,現在的男人,身上哪怕只有個一百萬,都整天朝三暮四的,何況更有錢的呢?她不想重蹈她媽那樣的人生。”
江曉萱說,顧雪詩那丫頭,對男人的最低要求就是不花心,錢方面,她自己有,房、車什么的都不需要。
周恒便問,那她怎么知道,那男的將來不會花心呢?
江曉萱嘆了一口氣,說道:“她賭上的是自己的眼光,但是如果真的那樣了,又有什么辦法呢?”
一股難以名狀的心情涌上心頭。
周恒扭頭看了看身邊的江曉萱。
江曉萱發覺了,頓時看了過來,說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家不這樣的,我爸爸不花心!”
周恒連忙擺手:“沒沒,我沒這個意思。”
前面學生們又出現一陣騷動,都在看前面的某個地方,嘰嘰喳喳的。
“咦,那是個什么鳥,有誰見過沒?”
“沒有沒有,這鳥的個頭不小。”
“它蹲在那里做什么?它還活著嗎?”
“活著,肯定活著,我剛剛看到稍微動了一下的。”
周恒和江曉萱也往前湊了湊,看看有什么稀奇。
江曉萱突然一笑:“那不是我們上午看到的那只鳥嗎?”
周恒分析了一下地形,還真是啊!上午時他們看到過一只鳥,但是看不清,還是借著相機的高倍數才看到的。
那只鳥個頭不小,蹲在崖壁伸出的巖架上,一動不動的。而且它本身的毛是花灰色,與巖石幾乎融為一體,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現在回程之路,他們走的不是早上來的路,倒沒想到離那只鳥更近了。
雖然離得更近了,但周恒依然認不出這是什么鳥,挺不常見的。按照這種推斷,估計至少是二級保護動物了。
看稀奇的學生們頓時趕緊往前走去。
這下所有人都可以看清了,那是一只受傷的鳥。它的翅膀不能收攏,有幾片羽毛還亂翻著,上面有著斑斑血跡。
它沒辦法飛行了,所以就蹲在那里,或許是等傷好,或許是等死。
據說家養的狗也會在快死時,悄悄爬到山上,找一個沒有人看到它的地方等死,不會死在家人面前。
“真可憐!”
有一些學生們這么說著。
很快就有人開始響應:“要不我們去救它吧?它只是翅膀受傷了,不一定要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