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茶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找不出別的理由能解釋得通了。
上次就是低燒引起的。
這次再誘發情蠱發作,好像也不是什么離譜的事。
謝茶嘆了一口氣:
“反正也出不去了,你白天就在我外婆家呆著吧,現在,先跟我來!”
外婆把吊腳樓最大的一間臥室留給了謝茶住,臥室大到擁有獨立的浴室和洗漱間。
謝茶從床底拖出行李箱,拿了沒拆封的牙刷毛巾給春夜,洗漱完,又叫春夜跟著他下去吃飯。
春夜輕輕挑了一下眉:“你確定?”
就在這時,門又被敲響了。
“茶茶,再不出來飯菜都涼了哩!”
謝茶應了一聲,打開一條門縫,對外婆道:“能多加一個人嗎?”
外婆笑了:“過節哩,多個人多份熱鬧,哪有拒絕的道理?”
說完又想到什么,外婆眼睛亮了:
“是茶茶的那個朋友?”
謝茶:“……”
謝茶扭頭看了一眼,果然,春夜聽到這話,臉上一副玩味的表情。
謝茶又扭頭對外婆道:“昨晚我叫他來跟我一起驅蛇,那只黃鼠狼就是他幫我揪出來的!”
外婆一聽,更是喜不自勝地露出笑來:“那是得請他好好吃個飯!”
又催促道:“你那個朋友呢?快去請他來,飯菜涼了可就不好吃哩!”
見外婆這般急切,謝茶笑了,將房門打開,指了指春夜:
“就在這呢。”
外婆一看,頓時愣住了。
她懷疑自己幻聽了!
剛剛茶茶說什么來著?
哦,他朋友來幫茶茶驅蛇,還幫茶茶逮住了那只黃鼠狼,而這個朋友就是……苗王?
苗王半夜下山,就為了她家的雞?
信息量太大,外婆老了,一時處理不過來,只覺得怎么可能呢?
別說寨子里的雞了,苗王連寨子里的人都不管的。
春夜神色平靜,仿佛早就預料到了,他看了一眼外婆,便托著下巴望向窗外,像在欣賞窗外的風景。
既不尷尬。
也不失望。
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直到一道蒼老的、略帶顫抖的聲音響起:“要是、要是苗王不嫌棄,那就一起吃吧。”
春夜這才微微訝異地轉過頭去,再次看向那位老人。
相比起春夜的驚訝,謝茶倒是早就知道會如此。外婆對苗王又敬又怕,但終歸是心善的。
謝茶走過去握著外婆的手:“什么苗不苗王的,外婆,你今天就當他是我的朋友……”
外婆哎了一聲,又望了一眼春夜。
謝茶知道她在等待春夜的回答,于是朝春夜走過去:
“沒聽見我外婆說嘛?飯菜都要涼了!”
見外孫略帶驕縱的語氣,外婆心下一驚,立刻條件反射地去看苗王的反應,見他神色慵懶地被拽著起身:
“大少爺你是不是忘記我還在低燒?這么對待病人你良心不會痛嗎?”
語氣散漫,但臉上并沒有生氣的表情,倒真像是外孫的同齡朋友似的。
外婆這才松了一口氣。
吃飯的客廳就在二樓。
“端午飯吃五黃才吉利哩!”
外婆從廚房里一盤一盤地端出菜來,很快,不大的餐桌擺得滿滿當當。
一大盆黃鱔湯。
一盤紅燒黃魚。
一碗黃金煎蛋。
一碗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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