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隔音太好。
老管家什么都沒聽見。
就在老管家急得就要摸出手機給管家樓里的保安打電話時門吧嗒一下開了。
但只開了一小條門縫。
緊接著一道聲線偏冷、略帶一絲喑啞的聲音傳出來:
“放門口就好。”
銀花聽見了循聲望去。
一個個子高挑、穿著白色浴袍的年輕人斜倚在門邊。
銀花頓時眸子瞪大了。
這……就是苗王嗎?
好……好年輕!
看著比她還要小!
不知為何銀花那張俏臉忍不住紅了又偷偷瞥了一眼。
好高!
個子都快要抵門框上了。
像是出來得急隨意撈了件浴袍穿上就來開門了浴袍的帶子松松地系著。
浴袍是雪白色的因此
銀花忍不住瞟了幾眼。
這位年輕苗王有一個修長雅致如白鶴似的脖頸
然而此時脖頸上卻一片斑駁紅痕。
密密麻麻的,從耳側延申進了白色浴袍領口里。
沒系緊的浴袍領口微敞著,銀花不小心瞥了一眼,便能看到鎖骨處也是一大片牙印和吻痕。
在冷白的膚色上很是曖昧。
足以令人浮想聯翩。
銀花也是談過戀愛的。
知道這是被人親出來的,也瞬間知道了老管家敲了十幾分鐘都沒人回應的原因了。
銀花有些驚訝,驚訝于在老管家的口中,這位苗王每次來這里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進他臥室的。
連老管家都不允許。
但現在……
銀花悄悄端詳著這位苗王。
面容沉靜。
整個人氣質慵懶散漫。
白色浴袍裹著他修長的身體,乍一看,頗有股冷淡禁欲的氣場。
但脖頸上的斑駁吻痕,又令他散發著一股色氣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性感氣息。
銀花心不自覺地砰砰跳了起來,眼睛都不敢亂看了。
門被關上后,春夜將小餐車推到床邊,又俯下身親了親謝茶的耳邊,聲音低低的,還帶著一絲溫柔的意味:
“餓了嗎?
謝茶懶洋洋地閉眼躺在床上,整個身體還沉浸在方才的余韻中。
兩人在床上從一大清早廝混到中午,謝茶的嘴角早就被咬破了,結了一層痂,那顆唇珠在被春夜又咬又啃又吮中,微微紅腫。
像熟爛的、紅得欲滴的小櫻桃,仿佛咬一口,就能流出紅色的、甜美的汁水來。
春夜心念一動,又俯下身輕輕含吮住了那顆唇珠,像是安慰,又似愛撫,用舌尖舔了舔。
謝茶微微喘了一聲。
聲音略微低啞,方才情蠱發作得厲害,謝茶胡鬧時,玩得太瘋,以至于春夜也跟著逐漸失控,好似自己正在被卷入一場窗外的狂風暴雨中。
春夜再次吻住了謝茶。
兩人又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