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在他們打架的時候已經躲起來了。
她只會耍點陰招,拖延時間,真要是打架,估計上去是幫倒忙的。
她躲在角落看的一顆心提起來,好在每一次的危機權衍墨都可以完美的化解。
最后一腳下去,踹在一個男人的鼻梁骨上。
云慕感覺甚至可以聽到那個骨頭斷裂的聲音。
很快那個男人的鼻子那兒,血流如注。
云慕可不會對那種人抱有一點憐憫之心,只要打不死就行,管他們最后會怎么樣。
三個人都解決的差不多了,云慕正要走出來,只見一開始那個被權衍墨一拳放倒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來了。
他的手里拿著一塊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磚頭,一步一步的朝著權衍墨走去。
“小心身后!”云慕快步沖出去。
權衍墨聽到聲音的時候,那塊磚頭已經高高舉起,重重的落下來。
突然后背被人狠狠一撲,權衍墨感覺的到,背后是一片柔軟。
“嘭!”
一塊磚頭砸在頭上,四分五裂。
云慕感覺渾身一麻。
背后的黑手察覺到鬧出大事了,他后退幾步,朝著外面跑。
權衍墨轉身的時候,看到云慕的臉異常的蒼白。
“你被砸到哪里了?”
“后面,但應該不嚴重。”
云慕說著摸了摸后腦勺,低頭一看,摸到了一手的血。
她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整個人再也站不住,軟軟的倒下來。
她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被人牢牢的接在懷里。
“笨蛋!”
在云慕暈倒前,聽到了男人暴躁的聲音。
她是一個笨蛋,她承認。
不然怎么會把自己的人生活的如此糟糕。
勞斯萊斯的車廂內。
云慕已經徹底的失去意識。
權衍墨安排司機把車開醫院,楊少虞連忙聯系當地有名的腦科專家。
混亂又匆忙的一夜過去。
云慕再次醒來是在第二天的中午。
鼻間縈繞著一股醫院里獨有的淡淡消毒水味道。
身邊有一個容貌英俊的男人望著自己。
狹長的鳳眸里布滿紅血絲,看來昨天晚上休息的不好。
“醫生說你有失憶的可能,記得我嗎?”
“不記得了。”云慕眨了眨眼睛無辜的說。
男人抿了抿唇,饒是處于高位,輕而易舉可以掌控人的生死。
此刻也有一點無所適從。
見他那個表情,云慕輕笑出聲。
“騙你的。”
“權衍墨,是我的保鏢老公,打架超厲害的,嘴皮子也超厲害。”
權衍墨的表情一下子沉下來,想用手戳她的頭。
可是想到頭部受傷,所以手來到了她的臉頰處。
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臉頰的軟肉,扯了扯,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知道開玩笑?!”
“嘶,疼疼疼!”
男人的手松開她臉頰的軟肉,指腹間美妙的觸感,一下子消失。
“放心吧,我是云慕,不是云雪。”
“云慕是打不死的小強,在監獄再重的傷也受過,高燒十來天也不帶看醫生的。”云慕蒼白的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