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明珠畫廊是一個交易場所,交易的并不是畫作,而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而她此刻應該也是被人買走了。
安淺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但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動了動手,強撐著從朝著外面走去。
外面站著兩個男人,顯然是來看管著她,不讓她逃走的。
見到安淺走出來,他們上前想要把人重新放到床上去。
安淺連忙抓下頭上的發簪,朝著他們扎去。
沒有扎傷他們,但是也微微劃破他們的肌膚。
那兩個顛北男人開始罵罵咧咧的,一把奪走了安淺頭上的發簪。
安淺在心里默默的倒計時。
在數到第五下的時候,兩個男人應聲倒下。
安淺的心里劃過慶幸。
發簪上面她抹了云慕送給她的昏迷藥,她其實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用,只是嘗試一下而已,想不到效果那么好!
她踉蹌著朝著外面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上一樣,時刻可能倒下來。
路過一個房間,安淺的手撐在門上,想要靠著休息一會兒。
但是門是虛掩著的,她進了一個陌生的房間,摔進了一個結實的充滿力量感的男人懷抱里。
耳邊傳來男人滾燙的呼吸,以及低低沉沉的聲音。
“乖乖當我的解藥!”
安淺想要掙扎,但是手又軟又虛,沒有半點力氣。
她的唇被男人含住,下一秒身體一空,被人打橫抱起,扔在床上。
一具高大的身影,緊跟著壓下來。
“不是,不是我。”
在男人的吻從唇上轉移到脖頸處的時候。
安淺用沙啞的聲音解釋。
可是下一秒,渾身一痛,身體想要被人劈成兩半一樣。
“嘶,放松一點!”
她的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像是一葉扁舟在海上沉浮。
明明那么青澀,卻激的男人怎么要都要不夠。
安淺不知道最后自己是睡著還是暈死過去的。
她只知道幾個小時后她是被痛醒的,渾身都像是被人拆了骨頭重造一般,無一處是不酸疼的。
她甚至不敢看身旁男人的長相,她胡亂的,手足無措的穿上衣服,朝著外面跑。
好像遠離這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一樣。
云慕住在琉璃館的第三天,戰勝那邊傳來了消息,找到安淺了!
問了地址,云慕和權衍墨乘坐琉璃館的車,去往安淺目前所在的地方,顛北的一處私立醫院里。
在大廳里,云慕見到戰勝。
戰勝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這個男人把有型這兩個字詮釋到極致。
此刻他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正在吞云吐霧。
看到權衍墨和云慕,他摁滅香煙,開口道:“情況不是很好,找到她時,她暈倒在街上,私密處有撕裂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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