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聽完昨天云慕經歷的事情,一陣陣的后怕,顛北的可怕程度已經遠遠的超脫她的想象。
直到發生不幸,她才明白她的能力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
傅肆停下了腳步,那道女聲讓他覺得很熟悉,像是那天混亂的晚上,那個口中不斷說著不要的女人。
“傅總,是有什么事情嗎?”特助跟在身后,不解的問。
傅肆搖了搖頭,心想,應該是他搞錯了,茫茫人海哪里那么容易碰到。
傅肆走出醫院,與安淺像是相交線,有過交集,但是漸行漸遠了。
權衍墨只是一點外傷,包扎好后,就可以出院,至于安淺,再是兩天,就能回國了。
住在顛北的最后一晚,兩人還是住在琉璃館。
云慕早早的睡下,但是卻做起噩夢來。
在夢里她夢到了季芙,季芙的腦袋上有一個大.大的洞,洞眼里不斷的留著鮮血,她朝著自己扭曲的蠕動,想要爬過來。
“不要,你不要過來。”
但是在夢里,季芙冰冷的手一把抓住云慕的腳腕,嘶吼著道:“怎么被打死的人不是你呀!”
“啊!”云慕尖叫著從床上坐起來,不住的喘著氣。
她打開了所有的燈,顫抖著手拿起了一個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外面在下雨了,雨水一點一點的飄進來,她穿著拖鞋,想要去把窗戶關上。
在往下看的時候,云慕居然看到了權衍墨,他和戰勝被幾個人簇擁著,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他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這個想法一冒上來,云慕急匆匆的朝著樓下走去,想要去看看怎么回事。
琉璃館的花園里,有一個秋千架,秋千架別有洞天,只要輕輕的扭轉方向,平整的地面會打開一扇門,順著門往下面走,是一座地牢,關押著所有和商文韜有仇的仇家。
云慕躲在樹后悄悄的看,在他們進去以后,她也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這個地方不會有人設防,因為這里是琉璃館,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的地方。
權衍墨和戰勝走入地牢,里面不斷的傳來犯人哀嚎的聲音。
其中正在用刑的就是早上追殺他的殺手。
那個殺手的首領已經被皮鞭抽的身上沒有一塊好皮了。
“權衍墨,你信不過我,在顛北出了事,也不找我。”戰勝輕飄飄的說,只是那個話音里面帶著不滿。
“不然呢?你會把自己的命交給我嗎?讓你去調查的事情,查出什么來了嗎?訓練有素的殺手,一般人可供養不起,說不定這個暗殺里面有你們戰家兄弟的手筆。”權衍墨理所當然的說。
“真是一個多疑的商人!”戰勝說著,把一份文件遞交到權衍墨的手中。
“老鷹的標志我查出來一點東西。”
權衍墨開始翻看起來。
是一個雇傭軍的標志,里面的客戶多數為華國人。
“想要殺我的人是華國人?”
“嗯,還找到了那個殺手的手機,命令他動手的人,手機信號在寧城。”
“所以整件事情和我們顛北毫無關系,要怪只能怪你的仇敵太多了。”戰勝冷哼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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