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不會真的認為將來可以成為權家的家主夫人吧?”
“權三少爺哪怕努力個幾十年,也不能贏二少爺的,就憑他的妻子是這種不入流的貨色,怎么服眾?”
另外一張牌桌上,出現了一道很不好聽的聲音。
云慕原本正和三個姐姐打麻將打的開心,聽到這個聲音,嘴角的笑容冷下來。
“文靜,你喝多了,少說幾句。”同一張桌上的好友想要拉住她,但是卻被她給甩開了。
翁文靜從椅子上起來,走到了云慕的面前道:“我已經看不慣你很久了,想不到你居然敢來權家的家宴,看來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自知之明,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從前是一個什么身份?”
“要我給你回憶一下嗎?你這個應該住在下水道的勞改犯!”
“和顧錦宸談了那么久的戀愛,照我看,應該早就不干不凈了吧?兩個人不知道在床上廝混了多少次了!”
“而且在和顧錦宸訂婚的時候,居然和別的野男人茍且,真怕你這種人其實是有臟病的!”
“她們恭維著你,可不是真覺得你打麻將好,而是給權衍墨面子,不然你以為誰愿意給你賣笑呀!”
翁文靜把心里想說的話,一股腦全說出來了,總算是舒服了很多。
云慕擰了擰眉頭,除此以外,沒有一點的反應。
她這樣子的平靜,讓她和一起打麻將的三個嫂嫂看著都有點心慌。
但是在夫家,被這樣子戳著脊梁骨指責,能開心才怪。
先前權衍墨可是特地說過的,讓她們多照顧一點云慕,眼下云慕被欺負,她們坐視不管,實在是說不過去。
于是坐在云慕左手邊的一個女人拍了拍云慕的肩膀道:“別和喝醉酒的人計較,她是翁伯伯家的女兒,翁家和權家是故交了,早先前還有意結成親家,但是權衍墨被困火災后,這個婚事已經不作數了,如今想來是心里不平衡,才會跑來多說幾句。”
“我才沒有喝醉,云慕,我要是你,在知道權衍墨如今的情況下,就應該退位,就應該主動提出離婚,免得以后變成下堂妻,白白的惹人笑話!”翁文靜氣惱的說。
原本今天云慕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屬于自己的才對!
一想到這兒,翁文靜只覺得心里像是讓一只野貓一直在抓一樣!
云慕聞言從麻將桌上站起來,和翁文靜彼此對立著。
明明云慕的家世不顯,加上坐了三年牢,氣勢應該明顯比翁文靜弱上幾分才對。
但是現實中,云慕一點也沒有落于下風。
她穿著一身淺淺淡淡的粉色,精致秾艷的五官,像是女媧費盡心血雕刻出來的仙女一般。
狐眸輕眨,昳麗的眉眼落在翁文靜的身上,翁文靜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除了我和顧錦宸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以外,其他的你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這些事情也不只是只有你知道,我想在座的只要去調查了我的人,應該都知道吧。”
云慕說著看向眾人,眾人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但是成天都拿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來說,你不覺得無趣嗎?”
“從我出獄到現在,罵的比你更加難聽的人都有,為什么罵人都罵不出一點新意來?”
“聽你說了那么多,除了讓我的耳朵想要起繭子外,根本不會給我造成任何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