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云慕拆穿權凝假面的日子,一大早去醫院的時候,云慕從病房外看到主治醫生正在給權凝打針。
她的腿分明是好的,為什么要給她打針?
云慕走進去,一把抓住主治醫生的手問:“你的針里是什么東西?”
主治醫生一把揮開了云慕的手道:“云慕小姐,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我是一個看病治人的醫生,給權凝打的自然是幫助她的東西,難不成是毒藥嗎?”
“她的腿根本好好的,你這樣子亂打東西是錯誤的。”
“首先,你并不能證明她的腿到底是不是好好的!”
“其次,我打的什么針,不用經過你的同意,權凝小姐是完全無條件的信任我的!”主治醫生說完,拿起針筒朝著外面走去。
“嫂子,有空關心我呢,不如多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或許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稱呼你為嫂子。”
“很快你就不配了,而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不是想要測試嗎?趕快開始吧!”權凝一點不怕的說。
云慕瞇了瞇眸,從包里拿出一個眼罩,道:“接下來的測試需要你戴著眼罩進行。”
“可以。”權凝大.大方方的接過眼罩,戴在眼睛上。
等到權凝做完那一切后,云慕去了一趟外面,拿了一個木桶進來。
木桶里面裝滿了冰塊,正在冒著寒氣。
在權凝絲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云慕把她的腳放進了木桶里。
正常人被那么一刺激只怕會直接跳起來。
但是權凝全程無反應,那枚針可不是白打的,那是好友從國外連夜空運過來的麻痹針,可以短暫的讓自己的四肢失去絕大部分的直覺。
云慕的眉微微擰起來,不應該呀,如果她的腳沒有問題,此時應該冷的直接跳起來了。
既然冷的不行,那只能試一試燙的。
她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木桶里的冰塊已經換成了滾燙的開水。
云慕把權凝的腳放了進去。
權凝的眉微微皺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快要過去了,她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燙燙的感覺,以及感受到痛意。
“怎么皺眉了?感覺到燙可以把腳拿出來。”云慕試探著說。
“不,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東西,至于皺眉,只是覺得嫂子你對我真是好呀,想盡辦法的讓我恢復知覺。”
“可是誰讓我的腳不爭氣呢,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看來注定是要一輩子躺在床上了。”
一股挫敗感襲上云慕的心頭。
為什么,為什么做到這個地步了,權凝還是什么感覺都沒有?
她真的有那么能忍?還是說開了什么外掛?
想到外掛這個詞,云慕想到了她的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一再說權凝的腳已經廢了,但是云慕很清楚根本沒有廢掉。
如此一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主治醫生和權凝是一伙的。
剛才那枚針!一定是剛才的那枚針幫助了權凝,幫她躲過了這一次的測試!
“我要去找到那枚針,看看那枚針里究竟有什么!”云慕起身,對著權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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