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助理從樓上拿下來一根針管,里面是血紅色的試劑。
“它叫做暗癮,是我新研發出來的一種藥品,看似普通,實則成癮性極高。”
“只要被注射過一次,再也難以戒掉。”
“把它注入你的體內,這樣子才是毀了你的一生。”海棠介紹道。
“不要,我不要。”云慕想要掙扎開來,但是不管怎么動都掙脫不開身后的束縛。
“海棠,你不要亂來,只要你把我們放了,我們保證你會安然無恙的,你犯得著魚死網破嗎?”
“為了他,犯得著。”海棠不和她們浪費時間,他拿起助理的針筒,走向了云慕。
“真的是我殺了紀臻定嗎?”云慕突然的開口。
海棠停下了腳步,看著她,不懂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手下道:“我不會認錯的,二當家,就是她用什么香囊,引來了很多的毒蛇,老大才會死在蛇毒下面的。”
“即使那天紀臻定活著出來了又如何?a國的警員是不會放過他的,全世界的警員,正義之士都是不會放過他的!”
“他不會死在那天,也會死在別的時候!”
“害死他的人從來不是我,而是你,海棠!”
“你愛他,卻讓他做了最危險的事,做這種事情,哪個人能有好下場?”云慕反問道。
海棠拿著針筒的手微微顫抖。
當紀臻定的死訊傳來的時候,他瘋了一般的砸東西。
他其實早就想過的,干完一票就收手,他和紀臻定這些年攢下來的錢,足夠在公海處買一座小島,過只有兩個人的生活。
但是紀臻定總說不夠,總說不行,一直都沒有收手。
海棠跟著他,干完了一票又一票,他們總是存在著僥幸的心理,可是這一次上天并沒有站在他們這一邊。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海棠怒吼道。
“你害死了紀臻定,把錯誤怪在我的身上,合適嗎?”
“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那樣,最該死的人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是你的縱容,是你一次又一次幫著他研制那些害人的玩樣,害死了他!”云慕沖著他說。
“我不會獨活的,把暗癮注射在你的身上,我就會去見他了。”
海棠說完,舉起了針筒。
云慕沒有辦法了,她什么都做不了,盡管在用力的掙扎,但還是寸步難移。
針筒已經擺在她的面前了,眼看著即將注入她的靜脈,有一抹身影突然的闖了出來。
最后原本應該落在云慕身上的針筒,轉而扎進了戰時煙體內。
這個是海棠都沒有想到的變故。
正常人看到暗癮恐懼害怕都來不及,怎么會有人那么蠢的撲上來?
“我說過我會保護她的,有什么事情沖我來!”戰時煙瞪著海棠說道。
“戰時煙,誰讓你那么做了,你才幾歲,你懂什么,我比你大了六歲,我根本不需要你保護!你給我走開,快點滾!”云慕沖著戰時煙吼。
海棠注視著兩個人,緩緩開口道:“真是一副姐妹情深的場景,行,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讓她一輩子生活在愧疚中,其實也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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