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去男科是想做什么?需要哪方面的專家?”楊少虞試探著問。
“我想結扎。”權衍墨一字一句的開口。
楊少虞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總裁好好的選擇了去結扎?
他很想問一句為什么,但是作為一個最忠心的下屬,他必須是無條件的完成總裁布置下來的任務。
只是在掛電話前,他難得的重復道:“總裁,確定是掛醫院的男科,結扎嗎?確定是您本人嗎?”
“是的,我非常確定。”權衍墨肯定的說。
他如果不結扎,云慕的心是不會死的,只有他結扎了,一切才能一了百了。
他已經想好了,如果以后云慕覺得無聊了,他們可以一起去領養一個孩子,他們一起把那個孩子當做親生孩子一樣對待,照樣會很幸福。
科研院的工作比較少,云慕又記掛著老奶奶家的事情。
下午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以后,云慕再次去了張家老巷子。
老奶奶一個人了,瞧著年紀約莫快要八十歲了,兒媳婦不在家,身邊總不能沒一個照顧的人吧。
云慕招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到了76號不遠處就不愿意往里面開了,原來是里面有人在辦喪失晦氣的很。
把錢給了司機,云慕走到了老奶奶家,她沒有想到辦喪事的就是老奶奶家。
走進里面,也沒幾個親戚,老奶奶哭的眼睛都要瞎了,都快睜不開來了。
她的兒子走了,孫子走了,現在連兒媳婦也走了,只剩下她孤家寡人一人,留在這落魄的樓房里。
只是云慕上回在醫院見過蘭溪,她看上去精神狀態還可以,短短幾天時間怎么就死了呢?
她上前安慰了老奶奶幾句,老奶奶對她還是有印象的。
“我記得你,你是社區的社工,你又來了呀,不過那件事情不用查了,我的兒媳婦也死了,我老了,都快走不動路了,沒有精力再去討一個公道。”老奶奶悲拗的說。
“奶奶可以和我說說蘭溪是怎么死的嗎?”
“說是在去醫院的路上遇到了車禍,搶救了好幾天,沒有搶救過來。”
云慕看了一眼躺在冰棺里的女人,面容依舊,并不可怖。
如果是遇到了直接把人撞死的車禍,她的面容不可能那么平和才對。
云慕想了想,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打開了冰棺。
“誒,你這是做什么,這樣子是很不吉利的事情!”一旁在親朋好友試圖攔住云慕。
“兒子剛死,她去給兒子討回一個公道,結果也死在了醫院,這件事情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她是你們的親人或者朋友,你們看著她死的不明不白的,不怕她后面來找你們嗎?!”云慕質問道。
多數人都害怕鬼神之說,尤其是在一具冷冰冰的尸體面前,大家都不再說話了。
云慕趁著這個時間摸了蘭溪的尸體。
不對,完全不對!
既然是車禍死的,為什么雙手雙腿沒有骨折的痕跡呢?
云慕把手伸向了蘭溪的腹部……
在摸到她腹部的那一刻,云慕的心中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
為什么腹部是空的,里面的器官為什么全部都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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