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遇,你是怎么了?我做什么了?不就是閑著無聊,賭幾把嗎?這樣子也不行?”厲司寒不滿的說。
他掌管著y組織黑暗一面所有的業務,既然要管著手底下的人,怎么能自己什么都不會呢?
“我說的不是這個。”沈遇咬著牙說。
“那是什么?我什么也沒有做呀?”厲司寒無辜的說。
“先前一直跟著你的一個手下呢?就是少了一個小拇指的那個男的!”沈遇環顧了一圈問道。
“長安怎么了?我批準他今天早上的時候去給他媽掃墓有什么問題嗎?”
“阿遇,我們怎么說也是多年的朋友,我不計較你做事沖動,但是不管說什么,你也要給我一個交代。”厲司寒不滿的說。
不然這個賭場內,豈不是人人都可以不服他了?
沈遇看厲司寒確實是什么都不知情的樣子,他拿出手機把云慕被綁走的視頻拿給他看。
沈遇有可能會認錯,但是厲司寒絕對不會。
他一看到從車上出來的人直接摁下了暫停鍵。
那個人確實是他的手下,是長安。
“草!”厲司寒忍不住罵了一句粗話。
這個小比崽子瞞著他到底都做了什么?是誰允許他去找云慕的麻煩的?
“大哥,我回來了。”外面傳來一道男聲。
沈遇轉頭看去,來的人正是長安。
厲司寒也聽出了長安的聲音,他的反應更快,他直接走出去,一把拉過長安,把他整個人摁在了牌桌上。
“大哥,這是怎么了?這個歡迎儀式有點特別吧?還是說什么時候你喜歡上這個調調了?”長安流里流氣的問。
“云慕在哪里?”厲司寒直接質問道。
長安嬉皮笑臉的表情一下子收斂起來了。
他沒有想到厲司寒會那么快就知道。
“問你話呢,云慕在哪里?”厲司寒壓住長安的力氣更加大了,猩紅的眼底透出緊張的情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長安嘴硬的說。
“視頻我都已經看到了,你他娘的根本不是去掃墓的,你去了a國對不對?你究竟想做什么?”
見厲司寒都知道了,長安抿了抿嘴道:“我就是看不過去那個女人,憑什么呀,說好的是你的未婚妻,最后卻變成別人的了,大哥你等了她那么長時間!”
“就算不要,也應該是大哥你不要,而不是她甩你!”長安倔強的說。
他不服別人,他只服厲司寒!
見他死不知悔改,厲司寒從褲腰處抽出一把匕首,問:“最后給你一個機會,云慕在哪里?如果不說,那么你整只手都不用要了。”
厲司寒手里的刀已經放準在了長安的手臂上方。
長安知道厲司寒的性格,說一不二,他說了會砍,一定會砍。
“三。”
“二。”
“我說!”
“她在若楠那里,若楠打算把她放在黑市出售。”
厲司寒的眼角抽了抽,他從來不知道手底下的人居然是如此的不服管教。
沈遇氣的大喘氣,他的寶貝妹妹,最后居然被自家人背刺了。
他的身份不屑于和一個小弟扯皮,他冷眸看向厲司寒道:“這件事,你要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