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我們非要這樣子嗎?五年的時間,我從未過得開心,這樣子的懲罰還是不夠嗎?”傅肆喃喃開口道。
他不明白,他明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心,可是為什么這個女人卻要那么狠心,在他最愛她的時候,抽身離開。
“對,我們非要這樣子,我們注定是永遠都不可能和好的關系,你欠我兩條命!”安淺說完后,走上了一輛出租車。
等到風月酒吧的案子結束,安淺想著和上級申請去國外工作吧,不然在這里多遇見幾次傅肆,她怕她會心梗!
傅肆擰眉,不舍的看著安淺離開。
另外一邊,云慕從酒吧離開后,打車回家了。
現在已經十點鐘了,云依依肯定很想她了。
打開手機后,云慕看到還有權衍墨的三個電話。
這個人打她電話干什么?總不可能是關心她吧,估計是讓她去上班?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周扒皮呀!
出租車行駛在街道上,很快將云慕送到了清水灣。
遠遠的云慕看到清水灣的外面站著一個人。
她付完車錢下車,朝著家的方向走去,而那個男人看到她后,也一步步的走過來。
等到確定是她以后,男人開始跑起來。
借著燈光,云慕看清楚了朝著她跑來的男人,是權衍墨?
他那么晚了,不回家干什么?
這個想法才冒出來,云慕被他重重的一把抱著。
她嬌小的身形被他完全的抱在懷中,云慕微微愣住。
好熟悉的懷抱,這個動作,他和她仿佛已經重復了千百次了一樣。
晚風吹來,把云慕吹的清醒的幾分,她試圖推開權衍墨卻發現這個男人像是一座山一樣,根本推不開。
“我尊貴的總統閣下,您這是干什么呀?您難不成想要騷擾下屬女員工嗎?”云慕掙扎著說。
聽到她的話,權衍墨松開了她,但是他的手仍然抓住云慕的肩膀,他看向她,眼底帶著藏不住的緊張問:“那么晚了,你去哪里了?為什么打你電話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會怕你出事?!”
云慕看著權衍墨,這個男人眼底的深情太濃烈了,看的讓她心驚。
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可以配的上這一份深情。
良久她用力的揮開了權衍墨的手,同時整個人都后退了一步,她冷靜的說:“總統閣下,您犯規了,您又認錯人了。”
云慕清晰的感知到,他的關心,他的害怕,都是因為他的妻子,可不是因為自己。
權衍墨的心里產生出一股無力的感覺,明明她就是她,可是她卻忘記了所有的一切。
“媽媽,媽媽!”云依依從清水灣跑出來,撲進了云慕的懷里。
“媽媽,你去哪里了,為什么一直不回家?”云依依委屈的說,她還以為她不要她了。
“媽媽臨時遇到了一點事,所以回家晚了,對不起。”云慕一把抱起云依依,耐心的說。
“遇到了什么事?”權衍墨在一旁問,云慕是一個有時間觀念得到人,哪怕有事也會提前和女兒說一聲,怎么會一聲不響的消失了那么長時間。
“被人綁了,綁去了一家叫做風月的酒吧里,說我得罪了人。”云慕沉著眸子說,她可真是想不通了,她才來這里多久,究竟能得罪誰呢?
權衍墨的手微微握成拳,風月是嗎?他記下了。
“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次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云慕點了點頭,帶著云依依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權衍墨和楊少虞說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