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處置他是閣下的事,而我處置他是我的事,去把家法請出來!”
“是。”管家只能前往祠堂去請家法。
所謂的家法是一根粗壯的木質藤條,打在人的身上,皮開肉綻,疼痛無比。
只有犯了巨大的錯,才會把它請出來。
對于這個兒子,林淮年其實是很驕傲的,他有才學,有抱負,林淮年已經準備讓他走仕途,將來接替他的位置,繼續為a國強大而努力。
可是誰能想到他居然那么不成器,做起這種生意來,損自己的陰德。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是錯的,父親難道沒有錯嗎?”林牧一望著林淮年說。
林淮年簡直要為林牧一這句話氣笑。
怎么?他去開酒吧,他把人家正經姑娘綁到酒吧里,還是他教的不成?
見父親不說話,林牧一繼續開口道:“如果你是總統閣下,我又何須做這些!我又何須去討好徐嘉敏,何須想著去聯姻?”
“林家一直以來只效忠總統閣下,用不著靠聯姻來穩固自己地位!”林淮年仰著頭道。
“呵,你效忠總統閣下,可總統閣下是怎么看你的呢?還不是把你當做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對待?”
“爸,你已經沒用一輩子了,不爭不搶,連帶著你的兒子我也要屈居人下!”
“我不想像你一樣,我要爭,我要搶,憑什么我們林家不能坐上那個位置?”林牧一野心滿滿的說。
林淮年擰眉看向這個兒子,他居然第一天發現,這個看似清風霽月的兒子,心里有那么多的陰暗面。
“混賬東西,你說的是什么混賬話!”
“總統閣下雖然年輕,但是手段,處事能力皆在我之上,他做這個位置,我是臣服的,你和他還有學的,不準再說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話來!”林淮年命令道。
“到底他是你兒子,還是我是你兒子?我沒有做過總統,你怎么知道我做的一定不如他好?”林牧一質問道,語氣當中是十分的不服氣。
正巧這個時候,陳管家把家法請過來了。
林淮年一把接過那根木質藤條,重重的一下打在他的后背上。
“嗯……”林牧一悶哼了一聲。
“說,你知道錯了沒有?”
“請問父親,我做錯在哪里?”
“錯在對閣下不尊不敬,錯在自以為是,錯在濫用權利,錯在去開那種有損陰德的店!”林淮年一一列舉。
“呵。”林牧一冷笑了一聲道:“沒有!我沒有錯!我想要往上爬,我有什么錯!”
“啪!”藤條再次打在林牧一的后背上。
“再問你一次,錯了沒有?”
“沒有!”林牧一咬著牙道。
林淮年氣的打他的力道更加重了。
“啪!”
“啪!”
“啪!”
不出一會兒,林牧一后背已經被鮮血浸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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