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做云慕。”云慕沖著她伸出了手。
“你,你好。”安淺按捺住激動說。
在風月見到云慕后,安淺察覺到云慕對自己的陌生,已經問了權衍墨。
也明白云慕已經失憶了,她的親生父親死在了自己的婚禮現場,這個傷害確實太深了,權衍墨存著私心,不愿意讓云慕記起從前的事,希望她能像如今這樣子快快樂樂的生活。
安淺理解權衍墨的苦心,答應了他,不會再提起從前的事。
“阿姨好,這個是我們給你買的水果,很貴的呦!”云依依舉著一個水果籃,奶聲奶氣的說。
“云依依,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話!”云慕尷尬的說,哪有人去送禮還要提一句這個很貴呀?
云依依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她是?”安淺看著云依依,云慕生的是兩個孩子嗎?為什么這個孩子和小幸長得一模一樣?
“是我的女兒,云依依,今年五歲了,幼兒園放假,沒人照看,我就把她也帶過來了,是不是太麻煩了?”
“不會。”安淺蹲下身看著云依依,握住了她的手,感慨的說:“我呀,最喜歡小孩子了。”
如果當年她的兩個孩子沒有死,如今比云依依也要大一歲了吧?也不知道會長得像誰?
一想起這些陳年往事,安淺的眸子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發紅。
“阿姨,你怎么要哭了?是不是我說的話你不喜歡?對不起嘛,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云依依眨了眨大眼睛說。
“不是,我沒有不喜歡你,我非常喜歡你,你和你媽媽長得真像。”安淺摸了摸孩子的頭發,然后站了起來對云慕說:“走,我們去辦公室聊吧。”
“嗯。”
安淺的辦公室里養著一魚缸的金魚,云依依很感興趣,這也給了云慕和安淺可以好好說話的機會。
“上一回真的是要謝謝你,把我從風月救出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雖然或許你是認錯人了,但我覺得還是應該登門感謝。”云慕誠懇的說。
“風月的事應該都已經解決了吧?”
“嗯。”云慕點點頭。
想來權衍墨也會為云慕清掃所有的障礙。
云慕低頭看到了安淺的幾份文件,上面寫滿了風月的名字。
她看向她問:“你在調查風月?”
安淺點了點頭道:“那天晚上我在風月不是偶然,我已經觀察風月很長時間了。”
“風月有什么問題嗎?”云慕好奇的問。
“從去年開始,我市接連有年輕美貌的單身女性失蹤案件,至今仍然是沒有偵破。”
“我發現這些女人有一個共同點,曾經都去過風月,我懷疑她們的失蹤是和風月有關。”
“不應該吧,你知道風月的老板是誰嗎?”云慕問。
“不知道。”
“風月的老板是林牧一,他看上去人蠻正派的,而且他的父親可是林淮年議員,他怎么可能想不開去綁架女人?”云慕覺得從邏輯上就是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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