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楠是吧?三年前靠建材生意發家,車子房子都是貸款買的,你知道他發家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嗎?和糟糠之妻離婚,不要妻子給他生的三個女兒,只要了一個兒子。”
“這樣子的男人,你覺得可以托付終身?”男人幽冷的聲線在她耳畔邊響起。
“是,他不好,那么你呢?”
“總統閣下,我和你更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有你要等的人,何必玩弄我這樣子一個普通人的感情?”云慕不解的問。
她只是和他的妻子長得有點像,她并不是她呀!
“云慕,你究竟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如果我說……”
那句如果我說我找了五年的人就是你,我一直在等的人也是你,沒有說出口,云慕死死的捂住了太陽穴。
“你,你放開我。”云慕推拒著權衍墨說。
“我不放。”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再也不會讓她離開他的身邊!
“頭,頭好疼,好疼!”云慕臉色蒼白的說,她感覺她的頭要裂開來一般。
“云慕,你,你怎么了?”權衍墨不安的問。
女人痛到死死的抓著頭發,痛苦的問:“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出賣我們?”
“什么?”權衍墨震驚的看向云慕,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她是不是在問關于五年前的事。
五年前的事一直都是權衍墨的心病,他可以對天發誓,五年前,盛封京和沈遇來婚禮現場的事,他從未告訴任何人。
岳父和大舅子在他的婚禮上遇害,他同樣是心痛不已的,可是直到如今他連一個解釋的機會也沒有。
云慕說完這句話以后,沉沉的暈了過去。
權衍墨一把抱起云慕朝著外面走去。
包場的餐廳內布置的非常浪漫,但是連一個吃飯的人都沒有了。
權衍墨急匆匆的把云慕抱到了車上,壓根沒有發現,有一個人躲在暗處拍下了兩個人的照片。
把云慕抱上車后,他撥通了楊少虞的電話道:“去,立刻去把童元正和戴潔請來總統府!”
“是。”楊少虞應下后立刻去做事了。
童元正和戴潔原本是在s實驗室的,在四年前,權幸由一個黑衣人送到了總統府門口。
那個時候的權幸瘦弱的像是一只小貓,身體器官衰竭,生死一線,權衍墨去求了童元正和戴潔出馬,才救下了小小的權幸。
從這兒以后,童元正和戴潔沒有回去s實驗室,而是留在了這邊,為了時刻處理關于權幸的突發情況。
只是權幸的身體逐漸好轉,已經很久沒有麻煩他們了,這一次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讓他們兩個人都要去總統府?
等到童元正和戴潔到了以后,才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見到舊人。
“是云慕!”
“權衍墨,你找到云慕了?!”戴潔驚喜萬分的問。
目前只有戴潔可以不用稱呼權衍墨為閣下,因為她是云慕的師傅,在身份上比他高一級,她還救了權幸的命,權衍墨很尊敬她。
“是,我找到她了,但戴老師,云慕突然暈倒了,您來看看。”權衍墨一點也不掩蓋關心的說。
戴潔也不敢耽誤時間,立刻給云慕把脈。
越是把脈越是眉頭緊皺。
“到底怎么樣,她有什么事嗎?她之前總是說頭疼,還有她忘記了所有關于我的事。”權衍墨把已知的情況告訴戴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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