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他怎么不記得戰承清有一個叫做暖暖的朋友。
“說來也是奇怪,其實之前記者想來采訪戰承清,戰承清一貫都是不見的,但是這一次這個女人說叫暖暖,戰承清卻見了。”
“我們上去看看病房吧。”云慕建議道。
“嗯。”
兩人走上了三樓,一路上他們經常能聽到精神病人的痛哭聲,歡笑聲。
這個地方簡直像是一個烈獄,關著的都是可憐人。
護士帶著權衍墨和云慕,來到戰承清的病房門口。
“上一回來看戰承清的女人,長得什么模樣,你還記得嗎?”權衍墨問護士。
“不記得了,她帶著口罩。”護士搖了搖頭說。
“那么講了什么,你總應該有點印象吧。”權衍墨再問。
戰承清是個非常危險的精神病人,醫院的人是不能讓他和外面來的人單獨留在一起的。
護士聽到權衍墨的問題,嚇得直接跪了下來。
“閣下,對不起,我錯了,我讓豬油蒙了心了,那個女人給了我二十萬,她說她是戰承清的老同學了,讓她寬容寬容,讓她們單獨聊幾句。”
“我想著一切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所以同意了,我沒有進去,所以也就不知道他們到底聊的是什么內容。”
“如果我知道后面戰承清會逃出去,哪怕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放她進去的!”護士害怕的哭著說。
“自己去辦理辭職。”權衍墨冷聲說道,錯了就是錯了,怎么可能不付出代價。
這樣子的護士,注定以后別的醫院不會再用到她了。
走進了戰承清的房間,看的出來那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房間打掃的非常干凈。
權衍墨開始四處找起來,抽屜,鋼琴,畫架后面,每一處也不肯放過,一定會有什么線索留下來的。
打開一卷畫紙后,權衍墨和云慕愣住了。
那是一朵紅色的雙生花,和林牧一給其他女人紋身的一模一樣。
這一朵雙生花再一次的出現了,可是權衍墨和云慕依舊不知道用意是什么?代表了什么東西。
而且戰承清的房間里是沒有顏料的,這個花卻紅的如此鮮艷,只有可能是一種東西,那就是鮮血。
戰承清是在用鮮血做顏料!
“該死的,這朵破花,到底是誰搞出來的!”權衍墨氣的直接一腳踩在了花上面。
如果讓他找出來背后的人,一定要把她碎尸萬段!
云慕則是在床下面發現了一本書,一本漫畫書,是從手工畫出來的。
她翻開漫畫書看起來了。
畫風很小清新,很唯美,畫中一男一女在貴族高中結實,互相報團取暖,互相生出愛意。
男生是總統府的小少爺,身世顯赫,受盡寵愛長大,不愿意在貴族高中說出身世,是為了體驗生活。
而女生家庭貧困,父母是流動攤子的小販,靠賣酸辣粉,涼皮為生,她學習努力刻苦,靠著獎學金,進入了這家貴族高中。
這個漫畫,云慕總覺得像是在很久前見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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