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里面病人的情況怎么樣?”權衍墨詢問起來。
幾個醫生面面相覷,其中一個看起來資歷比較老一點的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道:“這個,說來可能您覺得搞笑,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病人的情況的怎么樣,因為云慕小姐的操作,我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們只能通過機器的數據來判斷,應該是已經清除毒素了。”
云慕點點頭道:“嗯,毒素已經清除出去,但是傷害已經造成了,她的身體會比之前弱上不少。”
“你別說話,先休息。”權衍墨扶著云慕在一旁坐下。
緊接著,權衍墨打了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回來,云慕喝了一點水,人已經恢復了一點體力。
“怎么樣?查到什么沒有?”
“找到是誰在你辦公室放的蛋糕了,是其他部門的一個科長,現在已經被楊少虞控制起來,帶到我的辦公室了。”
云慕站起身說:“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我也想要知道,我究竟是哪里惹的人家不快,要用這種毒來害我。”
兩人抵達辦公室,見到了楊少虞抓住的嫌疑人。
“閣下,云慕小姐,根據監控顯示的,是她把蛋糕放進了你的辦公室。”楊少虞說道。
云慕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是一張完全陌生的人,她從來沒有見過。
“為什么要給我下毒?”云慕直接問。
女人抿著唇很是高傲的不說話。
“今天是你的生日嗎?”云慕又問。
這一次那個女人終于說話了。
“不,今天不是我的生日,而是那個被你害慘的人的生日。”
“好可笑,被我害慘的人?我竟然不知道我有害過誰。”
“林牧一!你敢說你沒有對付過他嗎?”
“他明明是那么好的人,我和他是高中同學,他樂于助人,我遇到不懂的問題去請教他,每一回他都很有耐心的和我說,我不信這樣子的人會做出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們,想要陷害林家,所以拿他開刀!”女人情緒激動的說。
云慕想了很多人,唯獨沒有想到她居然是為林牧一出頭的。
“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卷宗室查看一下林牧一的案子,他的案子受害者那么多,任誰也翻不了案!”
“而且我們有必要陷害他嗎?如果我們看不慣林家,為什么林牧一被抓了,林淮年議員卻依舊身居高位呢?”
“你這個人簡直弱智可笑!”
“只能說也難怪你這樣子的人會喜歡上林牧一,你們兩一樣的蠢,一樣的心眼壞!”云慕不想和她說那么多話的,只是今天心里實在是生氣,有一個無辜的小文員,因為她遭受了那么重大的無妄之災。
“還有,我問你,那個毒是誰給你的!”云慕質問道,她竟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樣子一位高深莫測的用毒大師!
“什么毒呀,那不就是瀉藥嗎?是在我樓下藥店買的。”女人氣鼓鼓的說。
“你說什么?”云慕瞇了瞇眸,看來這件事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了。
楊少虞見狀,立刻去了樓下藥店查明情況。
“你送來的蛋糕里面根本不是瀉藥,而是一種烈性毒藥!我沒有吃下去,吃的是一個貪吃的小文員,而她也因為這一小塊蛋糕命懸一線,如今還在重癥監護室里,我說的夠明白了嗎?”云慕冷聲說道。
那個科長聽到這番話,臉都白了。
瀉藥和毒藥這兩個字,只差了一個字,但是就是這一個字,差的可太多了。
她知道自己對云慕下瀉藥最多只會是被行政處罰,但是下毒藥那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