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面的都是什么?
先是一大碗核桃,再是一大碗清蒸豬腦?
光是看到那個豬腦的紋路,厲司寒都覺得沒有胃口,想要吐了。
“厲先生,都說吃什么補什么,你吃了這個傷口一定會好的特別快。”明靜微微笑著說。
厲司寒抬眸睨了她一眼道:“我只是出了一點血加上輕微的腦震蕩,不是成傻子了,用不著吃這些。”
厲司寒的語氣實在是說不上太好,但是明靜并沒有覺得不開心,她知道的,厲先生現在處于失戀期,心情難免不好,之前說不定還一個人偷偷哭了呢。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必須要幫助他走出這個困境,于是開口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倒霉的?”
厲司寒的眸光一冷,道:“你又想說什么?”
被一個瘋女人威脅也就算了,難不成他還要聽一個黃毛丫頭的說教嗎?
“我不想說什么,只是想告訴你,其實比你倒霉的人有很多。”
“比如說我吧,我從小習武,自認為比別的女生過得都要苦,但我的苦難可不只是練武。”
“我爸爸是個賭鬼,根本不在意我和媽媽還有弟弟,只想著借錢翻本,最后的結局是輸的一無所有。”
“我其實有時候很慶幸自己是學武的料,這樣子有人來找我媽媽和弟弟麻煩的時候,我可以出面保護她們。”
“但是面對我媽的醫藥費,我弟弟的學費,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累,什么不好的事全讓我給撞上了。”
“所以你看,你的失戀和我的事比起來,算不得什么了。”明靜長嘆一口氣說。
厲司寒看向明靜。
雖然從前他是逆黨,但是他確實一天也沒有過過那么拮據的生活。
本來心里很煩躁的,聽完了她的話,竟然心情微微放松了一點。
“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嗎?”厲司寒問道。
明靜看向厲司寒,露出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道:“厲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呢,自己已經很不開心了,還想著為我解決困難。”
“但是錢這個東西呀,問別人要是要不好的,生活處處要用錢,靠自己的雙手去賺,才是唯一的途徑。”
“我原本在酒店里打臨時工,每天洗碗,或者去片場演龍套,可累了。”
“最近我撿到了一個幸運物,有了它以后,我整個人變的幸運多了,我居然入了總統閣下的眼,可以留在云慕姐姐身邊保護她了。”
“如今你那么難過,我把我的幸運物給你吧?”明靜說著想要把脖頸上的玉佩送給他。
“不用了。”厲司寒擺擺手說。
什么幸運物,不知道是什么破爛,他是不會想要帶在身上的,與其被自己扔掉,還不如讓她當個寶貝似的帶著。
“好吧。”明靜收回了動作。
云慕最近幾天一直泡在科研院里。
她和戴潔想過了,他們對于神女的蠱蟲一無所知,想要對付這種蠱蟲,還是需要專門的人。
于是云慕決定去找安淺,發一篇報道,報道的內容專門針對這種蠱蟲的,希望有懂這方面的能人加入科研院。
當天下午,云慕就去了傅家老宅找安淺。
正好遇到了在收拾行李的安淺。
“安淺,你收拾行李要去哪里呀?要回r國了嗎?”云慕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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