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我很高興,當初那個混賬如此欺負你,我也一直很想抓住他,教訓他一頓。”
“不如這樣子吧,我現在辦理出院,和你一起去理城找周建興?”
“不用了,你的腿還需要靜養呢,不能一直走路,傅肆也會去理城,我們兩個人可以的,你好好養傷,我來這邊是和你說一聲,最近聯系不到我,不要太緊張。”安淺解釋道。
“好,我知道了。”賀簡行的手,微微握成拳,心里的不安達到了頂點。
安淺離開后,賀簡行再也不能沒心沒肺的躺在病床上了,傍晚的時候,趁著護工們去買晚飯,他撥通了程莞爾的電話。
“你打我電話做什么?”程莞爾接通電話問。
“程莞爾,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你已經徹底放棄了傅肆嗎?”賀簡行不滿的質問。
“我沒有放棄傅肆,我只是在任由傅肆去追安淺,反正當初那兩個孩子的事橫在他們中間,他們不可能復合的。”
“而我只要等傅肆徹底的被傷透了心,我再出現安慰,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和他在一起嗎?”
“現在傅肆正心熱呢,我硬湊上去,傅肆只會覺得厭惡,沒有必要。”程莞爾解釋道。
“可笑,如果我說五年前的真相馬上要被挖出來了呢?”賀簡行冷聲說道。
程莞爾沉默了幾秒道:“你說什么?當初的事只有我們知道,怎么可能挖出來……”
“誰說只有我們的,還有一個人不是嗎?周建興!”賀簡行緩緩念出這個名字。
“他怎么了?”程莞爾的語氣已經變了,開始嚴肅起來。
“據說有人看到了周建興在理城,安淺和傅肆已經準備出發去理城了。”
“一旦他們找到了周建興,撬開了周建興的嘴,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別指望傅肆會喜歡上你,不僅不會喜歡,還必須承受他的報復!”
“我們應該怎么辦?”程莞爾害怕的問。
“不能讓他們找到周建興,我現在住院呢,傅肆安排了三個護工看著我,只能你去一趟理城。”
“記住了,一定要比他們提前找到周建興,明白嗎?”賀簡行命令道。
“好,我知道了。”掛斷了電話,程莞爾整個人是哆嗦的。
明明已經過去五年了,明明已經蓋棺定論了,為什么他們還是不肯放棄呢,還非要去調查。
“莞爾姐,明天李夫人有一個晚宴,您要穿什么款式的禮服?”店員走上前詢問道。
“晚宴不去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要去一趟理城,去旅游。”程莞爾抿了抿唇,下定了一個決心說道。
“那么突然?”
“對,今天晚上就走!”程莞爾說著,臉色蒼白的走出了工作室。
晚上,清水灣內,權衍墨一家四口正在吃飯。
柳素素從外面走出來,手中拿著一封信。
“閣下,夫人,是理城送來的一封信,昨天寄到了總統府,今天我去拿過來了。”
云慕看了一眼上面的寄件人名字,笑著對權衍墨說:“是霍欣的信!”
“拆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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