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待了一天,你應該也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你想吃什么?”傅肆輕聲問道。
安淺不想吃東西,只想喝酒,好想痛痛快快的醉一場。
她看了一眼旁邊,是一家大排檔,她朝著那家大排檔走去。
傅肆從前是不會去那種大排檔吃飯的,可安淺想去,他也跟著去了。
安淺坐著,傅肆去點菜,點的是比較清淡的菜,大魚大肉的吃不下。
等傅肆點完菜回來的時候,安淺的桌上已經放著好幾瓶啤酒,她已經開始在喝了。
“先吃點東西再喝,不然傷胃。”傅肆拉住安淺的手。
安淺一把揮開了傅肆的手,道:“你和我有什么關系?你憑什么管我那么多?”
“想坐下來一起喝我歡迎,如果是來對我說教的,那么請你左轉出去!”安淺低聲呵斥道。
傅肆想了想,最后不再說話了。
全程,安淺在喝酒,傅肆安安靜靜的吃飯。
盡管是在大排檔里,但是傅肆吃飯的樣子依舊是很紳士優雅。
他們從六點鐘坐在了八點鐘。
安淺的臉上粉撲撲的,明顯是已經醉了。
“喝的差不多了,我們回酒店吧,我去給你煮醒酒湯。”傅肆付完錢后,一把把安淺拉了起來。
安淺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天旋地轉的,根本看不清楚路在什么地方。
她只能由著傅肆背起她,朝著外面走。
晚風吹在兩個人的身上。
“傅肆。”安淺在喝了兩個小時的酒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嗯?”男人好聽又低沉的聲音應了一聲。
“你,你不配當兩個孩子的父親。”
“你,根本不難過,沒有人會比我更愛那兩個孩子,你比一個陌生人都不如。”安淺委屈的哭著說。
不然為什么,她那么難受,可他還能吃得下飯。
回應她的是傅肆低低的笑聲。
“你居然還笑的出,出口?”安淺好生氣,她像是一只小狗,直接一口咬在了傅肆的耳朵上。
她不是在調情,不是在玩鬧,她是在發泄,她咬的很用力,很快口腔內被血腥味包裹著。
“傻姑娘,我們不能兩個人都喝醉,必須要有一個人清醒著,吃的飽飽的,背著另外一個人回家。”
傅肆說著說著,眼淚也掉下來,只不過安淺在他的背上,所以什么也沒有看到。
他也很想好好的醉一場,但是不行,身為男人,他要負責的把安淺安全的送到酒店。
安淺松開了傅肆的耳朵,突然的大哭起來。
“我,我好想我的孩子!”
“傅肆,你為什么不肯來救救我?如果當初你不那么絕情,不說那些話,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安淺哭哭啼啼的喊。
說到最傷心的地方,安淺是哽咽的,以至于傅肆根本沒有聽清楚。
“我說什么了?”傅肆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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