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賀,你給我撐住,我馬上打120電話!”安淺慌亂的說。
太陽落下,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安淺守在了icu門口。
傅肆在酒店里提取了程莞爾的血液,然后讓人親自去理城,去交到警方的手中。
警局是在第二天傳來了消息。
確定了程莞爾的確是殺死周建興的兇犯。
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傅肆只覺得迷茫不解。
他有所懷疑,可知道真相的還是讓人難以適應。
程莞爾和他認識了足足十六年,以前的她看鬼片會怕,看到蟑螂會害怕。
為什么如今會變的那么可怕,居然敢去殺一個活生生的人?
更加讓他不能理解的是,她和周建興究竟是有什么仇,居然恨到要親手殺死他?
“傅肆,你放我離開,你憑什么把我困在酒店?你這樣子做是非法監禁!”程莞爾大喊大鬧的說。
傅肆打開了酒店的門,冷冰的眸子注視著程莞爾,把她看的心慌不已。
“你總算出現了,你把我囚禁在這邊干什么?我要出去!”程莞爾不滿的說。
“前幾天,理城警局的一個警員給我打電話,說周建興的案子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程莞爾聽到這句話以后,眼底的慌張根本藏不住。
不,不可能的,她處理的很干凈,不可能會有破綻的。
“周建興的指甲縫里,有兇手的皮肉組織。”傅肆緩緩開口道。
程莞爾聽到傅肆的這句話,下意識的連忙護住了自己的手臂。
當時的她實在是太緊張了,她完全不知道周建興有沒有抓傷自己的手臂。
她想過要好好的檢查尸體的,可是那個時候傅肆和安淺已經在門外了,程莞爾只能急匆匆的跳窗離開。
后來回到酒店之后,她發現了傷口,她馬上定下回a市的機票。
她覺得只要回家了,那群警察調查不到她的身上的。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傅肆對于這事會是如此的堅持,甚至懷疑到了她的身上。
強壓住心底的慌亂,程莞爾僵硬的笑著開口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很快可以找到兇手的。”
“程莞爾,你是從什么時候成為了一個說謊的慣犯?”
“趁著現在我在和你好好的說話,你能不能不要再裝蒜了!”
“殺了周建興的人是你,對不對?!”傅肆直截了當的問。
“不是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知道的,我連殺一只雞都沒有殺過,我怎么可能會殺人呢。”程莞爾搖著頭說。
“我提取了你的血液,送去了理城,檢驗報告已經發給我了,證實了是你殺了周建興。”
“理城的警察再過兩天就會來到這邊,把你帶走。”傅肆冷聲說道。
他只覺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真的好生疏,在她的身上,他完全的見不到她十七,十八歲的模樣。
“不要,不要讓警察來,阿肆我求求你,我不想坐牢!”程莞爾懇求道。
“我可以讓你不去坐牢,但是你要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殺了周建興,你和他之間究竟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傅肆質問道。
他有一種直覺,直覺告訴他,這個答案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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