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閣下是不是已經葬身在大江里了呢?”記者詢問道。
云慕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突然很想哭,她也很想問問,權衍墨他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很難,很需要他?
如果他看到了,為什么他還不出現?
但是她必須要忍住,她深吸了一口氣道:“在姚市墜江的人確實是權衍墨。”
此言一處,眾人手中的照相機拍攝個不停。
“但是我們已經找到他了,他現在正在醫院進行治療,各位可以放心,權衍墨一定會來見老總統最后一面的。”云慕和眾人保證道。
今天她把話說出去了,如果出殯的時間一到,權衍墨沒有出現,她的謊言也將會被戳穿。
可是她只能這樣子做,她必須要拖延時間,穩住大局。
別人不敢做的事,她必須扛起來。
“你說的話不算吧?既然是受傷住院,為什么一張照片也沒有流出來?”其中一個記者挑刺著說道。
“云慕的話不夠,那么加上我的話呢?!”楊少虞走上來說道。
云慕看向楊少虞,搖了搖頭,她不希望把他也拖進來,他才剛有孩子。
楊少虞給了云慕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開口道:“總統閣下如今分明好得很,老總統出殯那天,自然會出現,你們這些記者等著看就行!”
“其他的細節,我們無可奉告,也請你們立刻離開!”
一個云慕是這樣子說,加上一個楊少虞也是那么說。
一下子變的有說服力多了,記者們只能離開,不過眾人已經將目光對準了兩天后的出殯。
回到葬禮現場,只有兩個人時,云慕對楊少虞說道:“你不應該站出來的,一旦出殯那天權衍墨沒有出現,我們等于是撒了一個驚天大謊,到時候所有人都不會放過我們的,我是權衍墨的妻子,我理所應當這樣子,但你,你現在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
“夫人是不是忘記了,我的這條命都是閣下給的!”
“我這樣子說,柔意只會為我驕傲。”楊少虞笑著說道。
云慕無奈的點點頭,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兩天后了。
只是等待的每一天都是無比的煎熬。
清水灣內,夏棠棠看到了媒體的報道,大家的視線聚焦在兩天后。
夏棠棠撥通了保鏢的電話。
“為什么最近幾天聯系不到厲司寒了,他在什么地方?”
“回小姐,這我也不清楚,我只看到那天他確實把權衍墨的車撞下了大江。”
“之后我就走了,我并不清楚他去了什么地方。”保鏢如實回答道。
之前流傳出去的事發地點的照片,就是他拍攝的,他確信自己不會搞錯的,權衍墨一定是出事了。
有了保鏢的肯定回答,夏棠棠安心了很多,她道:“左右不過是一只可憐蟲,估計在什么地方待著哭著的吧,不用在意。”
掛斷了電話后,她看向了電視里云慕的身影。
“你的膽子比我想象的要大,居然敢對整個世界撒了一個那么大的謊,我倒要看看,兩天后,你應該怎么去圓這一場謊。”夏棠棠幽幽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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