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老賀已經恢復光明了?還是說原本就是沒有瞎的?
也是,如果他什么也看不見,怎么一個人開車,又怎么一個人上山呢?
“賀簡行,我拿到錢會出國,到時候我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見面了。”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坐下來聊一聊?”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賀簡行擰眉,他覺得今天的程莞爾有點奇怪,平時的她不是話那么多的人。
“說說五年前所發生的一切,真是恍若隔夢呀,你一手策劃了當年的綁架,還找人模仿了傅肆的聲音,讓安淺徹底的死心。”
安淺站在外面,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
她一直把賀簡行當做最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他怎么會不知道五年前那場綁架,傅肆說的話對于自己的傷害有多深。
至今,安淺仍然做不到去回憶當年的事。
可是今天,程莞爾卻說所有的一切,居然都是賀簡行安排的?
是這個她一直覺得純良,幫助自己良多的摯友?
“我不是和你說了,不要提起這個事!”賀簡行的情緒也一下子激動起來。
“你急什么?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
“我只是有一點始終不知道,在我臨走前,想要問個清楚而已。”
“當年安淺的兩個孩子,其實并沒有死吧?”
“你把那兩個孩子放到哪里去了?”程莞爾詢問道。
綁架案后,安淺流血了,賀簡行帶著安淺去了手術室,程莞爾也緊跟上去。
她記得安淺是成功的生下了活著兩個孩子,一男一女。
后面賀簡行打了一個電話,兩個活生生的孩子變成了兩個男嬰死胎。
賀簡行的臉色已經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為什么不說?被你親手弄死了嗎?你不會真的禽獸到這個地步吧?不管怎么說,那也是你最愛的女人的血脈呀。”程莞爾幽幽的開口道。
安淺在木屋外,這邊風聲陣陣,但是里面的人說話的聲音,卻依舊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她只覺得渾身好冷,渾身的血液像是逆流了一般。
賀簡行,他怎么可以?也怎么敢那么做!?
她的手忍不住的哆嗦,眼眶蓄滿了眼淚!
程莞爾還在絮絮叨叨說著,賀簡行直接拿出了一把匕首,直直的沖著程莞爾刺過去。
“噗嗤。”是刀入肉的聲音。
“賤人,本來想等會兒安排人來殺你的,但是你的嘴實在是太臭了。”
“你不是說我是禽獸嗎?我就禽獸給你看!”
賀簡行說著,再是一刀深深的捅進了程莞爾的身體里。
“呃——”程莞爾悶哼了一聲,嘴角有鮮血流出來。
程莞爾的眸子望著賀簡行,眼底不見一點的驚訝。
“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
“可是,賀……賀簡行,你說偷來的幸福真的可以持久嗎?”
“不是我們的,終究,終究不是我們的。”程莞爾痛苦的說,這個道理如果在五年前她就懂了,那該多好。
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步田地,變的人人厭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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