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厲司寒的聲音。
盡管上一回云慕開槍打了他,但是兩個人之間五年的相處,那種羈絆,是不可能因為一槍徹底抹殺掉的。
只要云慕有事找厲司寒,他一定會隨時隨地都在。
“我是想要問問你,你有明靜的聯系方式嗎?”
“我過幾天要去一趟s國,想要帶她一起去,但是聯系不上了。”云慕開口說道。
“她還沒有來上班?”厲司寒驚訝的問道。
“怎么?你不知道嗎?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云慕反問道。
“司寒,到你了,快點出牌呀!”
云慕聽到厲司寒的話筒里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他似乎是正在打牌。
“我知道她家的地址,我會去找她的。”
說完以后,厲司寒掛斷了電話。
“司寒,誰的電話呀,怎么你的臉色那么難看呀?”
“還用說嗎,肯定是云慕的呀,只有她會讓我們厲少主那么魂牽夢縈的。”一個牌友笑著說。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牌友說話了。
“司寒,你喜歡的是云慕,那么上回我在醫院里看到給你送飯的女人呢?是你的舔狗?”
“不如把她送給我玩玩?那個眼神怪清純的,玩起來肯定很帶勁!”
男人的話音才落下,厲司寒拿起麻將直接扔在了他的臉上。
“厲司寒,你干什么呢?!”男人吃痛問道。
“你說我在干什么呢,你說什么鬼話呢?”
“我警告你不要動明靜,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死’這個字怎么寫!”話落,厲司寒起身走出了賭場。
走到外面,路燈照在了他的臉上,他重重的揉了一把臉。
自己最近究竟是怎么了?
他不是個喜歡打麻將的人,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只要一空下來,他會不受控制的想到明靜那個女人。
睡覺的時候,甚至會在夢里看到明靜。
他只能去打牌,去打麻將,只有在有事做的時候,才會短暫的不去想起他。
那幾個牌友和他的關系不錯,他們在各行各業也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男人嘛,平時聚在一起聊聊女人的葷段子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這一次他發火了,居然是因為明靜,因為這個自己平時看也懶得看一眼的女人。
厲司寒把這種反常的行為理解成了,自己或許是習慣了身后有一根小尾巴跟著了。
最近明靜沒有來找他,所以他才會有點想她,等到明靜出現了,他估計還是會覺得她煩的。
只是云慕的電話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臺階,他可以主動去找明靜了,去好好的問問她,最近一段時間都去什么地方忙了。
晚上十點鐘,厲司寒來到了明靜租的筒子樓樓下。
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空氣中充斥著各種難聞的味道,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么忍受的。
他邁動腳步,來到了上一次來過的地方。
明靜家的大門緊閉著,里面有微弱的燈光,看來里面是有人的。
整整一個多月沒有見了,想到一會兒有可能會再次見到她,他還有點緊張。
應該說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