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過了幾秒后響起,里面是一道低沉的男聲。
“我看到霍靖川一大清早的離開了軍營,計劃成功了是嗎?”男人說話的聲音透著一絲興奮。
那樣子危險的把柄,他決不能任由這樣子留在醫院里!
“已經把醫院里的基因瓶摧毀。”楚悅南輕聲開口道。
“但是——”
“還有但是?”男人的語氣陡然不善起來。
“但是基因瓶有備份,備份在總統夫人科研院的實驗室里。”
“什么?”男人氣的咬牙,云慕,又是云慕!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壞他好事!
“我們一開始可是把話說好的,只要我完成摧毀基因瓶的任務,你要放我自由,我已經把醫院的基因瓶摧毀了。”楚悅南要求道。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這個任務你哪里完成了,云慕的手中有基因瓶,只要她想,基因瓶分分鐘可以重新放到醫院里。”
“那你想怎么樣?”楚悅南質問道。
“難道你要讓我去總統夫人的實驗室里打破基因瓶嗎?你覺得我有幾條命?”楚悅南氣急敗壞的說。
她已經為了他做了太多太多的事,為什么想要自由都變成了一件那么困難的事?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幾秒。
醫院里的基因瓶打破說不定已經打草驚蛇,如果再讓楚悅南去打破云慕手中的基因瓶確實是有點不太可能了。
“基因瓶的事,你不用再管了,我會另外找別人去做。”
“但是這一次你的任務是失敗的,放你自由的事,你想也不要想!”
“如果是你的姐姐在,我想絕不會有這樣子的紕漏!”男人幽幽開口道。
“閉嘴!不要提那個女人!”楚悅南的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
“憑什么不能提?我只不過是在提醒你,不要以為叫了你幾年的楚悅南,你就真的是楚悅南了,你的本名叫做楚憐,是那個可憐的憐,知道嗎?”男人冷笑著說道。
楚悅南的手牢牢的握成了拳,任由指甲陷進肉里,眼尾一片猩紅。
她討厭這個名字,她討厭自己是個可憐蟲!
“你想要以楚悅南的身份活下去,那么必須再答應我一件事。”
“說!”
“霍靖川有一份城市布防圖,我要你在一個月內拿出來給我。”
“什么?你要那個布防圖做什么?”楚悅南質問道。
“我要做什么,用不著和你交代。”
“只要拿到布防圖,我會當你的面殺了楚悅南,讓你徹底拜托楚憐的身份。”男人緩緩開口道。
“可我并不知道布防圖在什么地方,我能去哪里找?”
“我在霍靖川營地的辦公室找過了,沒有找到,十有八。九是在他家的。”男人給出了一個提示。
女人遲疑了很久,最后開口道:“我會盡力去拿。”
掛斷電話以后,楚悅南只覺得渾身無力,軟軟的躺在病床上。
后背的燙傷并不嚴重,三天后,確定不會發炎以后,楚悅南辦理出院手續,來到霍欣身邊,繼續開始保護她這件事。
她留在莊園內幾天后,發現莊園內只有一個地方是一直上鎖的,應該是書房。
也不知道霍靖川會不會把布防圖那么重要的東西放在那邊。
“悅南,你在發什么呆呢?”身后響起一道清麗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