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很清楚,之前公司的艾米姐,就是因為去了一趟他的辦公室,不知道做錯了什么,傅予安一怒之下,居然說出不準同行業任何一家公司聘用艾米姐的話。
那么艾米姐,她和她有過簡短的相處,她明明是一個特別好的人,結果淪落到在a市根本混不下去。
撐著渾身的酸痛,葉芝夢著急忙慌的穿好了衣服,然后快步跑了出去。
天色大亮,傅予安難得的睡的很沉,他聽到了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有小道消息說傅氏集團的小傅總昨天和一個女人進了酒店,不知道是女朋友還是什么關系。”
“什么女朋友吧,內部消息說是性侵!”
記者們在門口議論紛紛。
傅予安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感覺頭上有什么東西,他拿下來一看,他的臉色一變,這,這是什么鬼東西?
傅予安直接一把將掛在自己頭上的胸貼扔了出去。
記憶也在此刻一點點的回籠。
昨天他一定是被人設計的!
喝完那杯紅酒以后,他就感覺有一種醉意,他早早的回到房間休息,可是怎么躺著也睡不著,身體像是在被火燒一樣難受。
之后他打算出去找醫生的時候,有一個女人闖進了他的房間,對著他肆意的撩撥。
她撩撥人的手段其實非常的糟糕,一雙小小的手不斷的在他的身上游走。
可偏偏是這樣子低級的伎倆,卻還是讓他心動不已,明明知道那是一個陷阱,他還是不可自控的跳了進去。
如今也給自己留下了隱患。
“砰砰砰!”
敲門聲還在繼續。
傅予安扭頭看向旁邊,他在想這個女人此刻應該是要和自己談條件了吧。
媒體應該也是她叫過來的吧,一旦這個女人在媒體那邊說自己性侵,或者說什么錢權交易,這樣子是非常損害一個商人的聲譽的。
所以無論現在她提出多過分的要求,他必須要暫時同意才可以。
可是出乎傅予安意料的是,自己的床邊根本沒有女人。
昨天晚上那個不安分的妖精,憑空的消失了。
“傅總,傅總,有人報警說你性侵女下屬,請你給我們,給傅氏的廣大消費者一個交代!”
“這不開門能撐到什么時候,反正我們是不會走的。”
記者們爭先恐后的擠在門口,生怕錯過第一手資源。
傅予安穿上衣服以后打開了門,所以的記者立刻拿出相機拍攝起來。
但是出來的只有傅予安,并沒有什么女人。
“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里聽到的流言蜚語,說什么性侵,你們覺得以我的長相還需要性侵嗎?”傅予安冷笑著說道。
女記者們被說的一愣,確實,傅予安長得完全無可挑剔,而且人家富可敵國,多的是女人不要命的撲上去,是什么天仙呀,還值得讓他用強的?
“認識我們接到的消息就是這樣子的,對方可是連房間號都爆出來了,傅總敢不敢讓我們進去搜一搜?”其中一個記者不死心的說。
“你說你要搜我的房間?你再說一次,試一試。”傅予安望著那個記者說道,眼底是一片冰冷。
看著他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記者忍不住的后退幾步,不敢再靠前。
記者們也只是混口飯吃,誰也不想惹上麻煩,傅予安可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招惹的,而且房間內并沒有聽到什么女人的聲音,想來應該是一場烏龍。
趕走記者以后,傅予安關上了門,看向了潔白床單上的一抹鮮紅,他也是越發的搞不懂那個女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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