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給你磕頭,我給你道歉!”
“嗚嗚嗚,我把我全部的錢都給你,好不好?”
傅予安走進里面,看到一個男人被打的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饒。
而方子望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衫,平日里一向都是儒雅做派的他,今天摘下了那副金邊眼鏡,透著讓人看不懂的深沉和邪魅,正一拳又一拳,不要命的打在身下那個男人的身上。
見傅予安走進來,方子望才暫時的放過了他,他擦了擦手,好好的一件白襯衫已經沾染了血污,看來今天過后就不能再穿了。
“學過?”傅予安出聲問道,看他出手的又狠又快,很明顯是很有經驗的。
方子望笑了笑,重新戴上了眼鏡后說道:“我和你不一樣,你可以學,但我是從實戰里累積出來的經驗。”
“讀書的時候,我一直是最窮的哪一個,所以不管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的踩我一腳,被打的時間長了,我也就知道了,打在人的哪個部位是最痛的。”方子望解釋道。
他們的年紀差不多,但是他們之間的人生可是說是天差地別。
“你找我來,應該不會只是為了讓我看你打人的吧?”傅予安淡淡開口道。
方子望聞言,一腳踩在身邊那個男人的腰上,冷聲開口道:“把你所做的事情,每一件都仔仔細細的說出來。”
“好好好,我說。”男人吃痛喊道,也不知道方子望踩得究竟是哪個地方,讓人痛到無法忍受。
“是梁小姐,梁小姐看不慣葉芝夢,說讓我去找個人把她解決了。”
“我這才找到了那兩個蠢貨去綁了葉芝夢。”
“其實之前梁小姐也發落過手底下不乖的傭人,我可以葉芝夢和其他傭人也沒有什么兩樣。”
“我根本不知道葉芝夢有那么強大的后臺,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是絕對不敢去碰的!”男人求饒道。
傅予安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機,他的心里其實已經有懷疑的人選,但是這一次終于可以確定下來,明明白白的人證已經擺在他的面前。
“傅總,您已經知道了真相,接下來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單獨聊聊?”方子望問道。
傅予安挑了挑眉,跟著方子望來到二樓的一件破舊不堪的書房。
“你想和我聊什么?”
“我想問問,在知道真相以后,傅總打算怎么做呢?梁情尤不管怎么說也是您的表妹呀。”
“我會怎么做輪不到你管!”傅予安不屑的說道。
“傅總,梁情尤背靠著梁家,只要梁家一天不倒臺,梁情尤就會卷土重來,你根本護不住葉芝夢!”方子望肯定的說。
他和梁情尤認識也有一段時間,深知這個人為達目的完全是不擇手段。
“難不成你有辦法可以讓梁家倒臺?”傅予安反問道。
“當然!”方子望肯定的說。
傅予安挑了挑眉,第一次他發現他小瞧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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